己一口嗎?”
莊青霖聞言眼神頓時疑竇了起來,但是轉瞬他就猛地搖頭說道:“不會的,他已經答應我了,他說……”
“不要再跟我說你們的廢話!”青夏冷冷的說道:“他的話若是能信,豬都可以上樹。更何況是騙你這種沒有腦子的白痴,簡直不需要一點技術含量,出去,我看見你非常倒胃口,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也不要以為我被鎖在這裡就毫無還擊之力,莊典儒我都可以殺,你自以為比他如何呢?”
青夏的眼神那般冷冽,充滿了寒冷銳利的鋒芒,莊青霖張了幾次嘴,都沒能說出話來,最終訕訕的退了出去。
他剛一出去,青夏就無力的靠坐在床頭,胃裡翻江倒海,剛剛吃進去的東西險些都吐出來。幾日來,她已經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背後隱藏的風波,若是楚離真的被齊安算計,自己又該如何自處?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馬上逃離這裡,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她的眼神不由得在屋子裡四處掃視了一圈,尋找對自己有力的東西,眼神來到了書案上的燭臺上,一個大膽的計劃登時在心頭升起,掂量著手上沉重的鎖鏈,自己無法掙脫,那就只能寄望於將自己鎖上的人了。
當天晚上,海市城南區的一處平民家中突然起火,火勢不大,並且得到了及時的控制,是以並沒有驚動官府,更沒有引起絲毫的懷疑。
知道偏廂著火的時候,齊安正準備睡覺,養足精神以應付三天之後的要事。然而,就在這時,貼身親衛卻手忙腳亂的衝了進來,大聲叫道:“太子,偏廂著火了,莊姑娘還在裡面。”
急忙趕出去,火勢已經非常大,眾人仍舊提著水桶在滅火,齊安大怒,一把抓住一人的領子,大聲叫道:“進去啊,快進去救人!”
“殿,殿下,莊姑娘那條鏈子,打不開啊!”
齊安大怒,一把從腰間抽出寶劍,遞給他叫道:“砍斷!”
侍衛衝進房間,幾聲清脆的響聲之後,又哭喪著臉跑了出來,叫道:“殿下,砍不斷啊!”只見手中的寶劍已經崩開了幾個口子,險些折斷。
“蠢貨!”齊安怒喝一聲一把搶下手下的長刀,提著刀就衝了進去。
廂房內已經一片通紅,青夏被煙燻得頭暈眼花,無力的靠在了地上,正在大聲的咳嗽著,齊安看到她,大叫一聲,就衝上前來,提著刀就對著床柱砍了下去。
那柱子甚是粗壯,竟然連砍了十多下都沒有折斷。齊安大怒,直起身子,奮力一腳,只聽嘭的一聲,柱子就徹底折斷,長長的鐵鏈拖到地上,齊安跑上前來,一把抱住青夏,將她打橫抱起,沉聲說道:“夏兒,不要怕,我救你出去。”
青夏柔若無骨的倒在他的懷裡,虛弱的點了點頭。
可是,齊安的前腳剛剛踏出房門,一個鋒利的燭臺銅枝就死死的抵在他的喉嚨上。
“我要一匹腳程快的戰馬,其他人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互相用繩子綁住雙腳,面對著牆蹲下,不然我殺了他!”
方才虛弱無力的女子登時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手腳雖然都綁著沉重的鐵鏈。
“殿下!”眾侍從頓時大驚,齊齊驚呼道。
齊安稍稍一愣,但隨即輕輕的笑了起來,說道:“夏兒,你還是這麼聰明,我又上你的當了。”
“不要廢話!”青夏冷冷的說道:“想要他活命的乖乖按照我說的做。”
“夏兒,別鬧了,”齊安突然柔聲說道,那語氣竟像是在哄一個發脾氣的孩子。“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
青夏緩緩的轉過頭去,眼梢鄙視厭惡的看著他,冷淡的沉聲反問:“真的嗎?你就這麼有自信?”
噗的一聲,燭臺的銅枝狠狠的插了進去,足足有兩寸長,鮮紅的血頓時噴湧而出,齊安呼吸一滯,臉色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