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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猴子,我要是能起來的話至於躺在這地上這麼久嗎?”離歌沒好氣的瞪著眼前的猴子,腦海中卻險些被一大堆湧現出來的資訊所淹沒,差點失去自我。
因為這些腦海中所傳來的訊息她很肯定並不屬於她,也不是她的經歷,可這些訊息所展現出來的卻又是她,有著一張相同的容貌不同的脾性。
如同放電影般迅速的把腦海中的訊息過一遍,發現可用的很少很少,除了總是重複著那個‘自己’被人揍似乎就沒別的了。枯燥的生活,灰白的人生,若不是這最後的一幕以及身上的感知讓她知曉這具身體是怎麼死的,她真的會認為對方是自殺而亡的。
想到這的離歌不由得咒罵一聲,該死的,盜墓這麼多年什麼邪門的事情沒有碰到,不僅因那怪異之事來到這個未知的世界,剛巧又碰上這具剛死的屍體,結果就成現在這樣,她是楚離歌,亦是戰離歌!
戰家麼?不知是否是這具身體殘留的記憶太過深刻,執念太深,離歌竟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刻骨的恨意。若是對方不死,那麼她此時又會在哪?可對方死了,她的仇恨又由誰來報?
“主、主人,我找到的這個,給。”
一隻毛絨絨的手抓著一株草出現在離歌的視線裡,離歌順著這隻手向上看便看到小猴子那一臉興奮的表情。
“這什麼?”挑了挑眉,離歌問道。
“藥。”
小猴子點了點頭,獻寶的看著離歌,這藥在它們猴子的眼中可是最好的傷藥,平時不多見的,剛好旁邊的墳頭上長了一株,對主人應該有用吧。
感受到小猴子想法的離歌嘴角抽了抽,當她是猴子不成,可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難道得躺在這等死不成?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吃?可這怎麼吃?
小猴子見主人瞪著自己手中的草藥,再看看主人那一動不動的身體,腦袋靈機一動,把手中的這株草藥的根部除去,抖了抖藥草上的泥土,然後…然後做了個讓離歌有想殺了它的衝動。直接把手中的草藥直接朝離歌的嘴裡塞去。
“唔,唔…臭猴子……”
滿嘴的苦味讓離歌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小猴子,都已經到嘴巴里了,還能吐出來不成,直接發狠的不顧下顎的疼痛用力的咀嚼著,這渾身散發出來的狠勁讓小猴子縮了縮小腦袋,毛髮立起,腳下挪了挪步子,它,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
事實上,它並沒有做錯,甚至可以說是瞎貓撞上死耗子,若是沒有他的這一株草,也許離歌就真的只有等死的份,也正是這株草,不僅救了離歌一命還讓她那破損的身體不僅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恢復,更是令其骨骼越發的堅韌,實力有所提升。
草藥入腹,不消片刻功夫,即便是連退至一旁的小猴子都能聽到離歌身上骨骼咯咯作響的聲音,更別提此時本尊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離歌感覺到腹內溫熱得近乎發燙,逐漸傳遍冰冷的四肢,且身體就如同被無數雙手不停的撕扯著骨頭斷開然後又被拼裝起來,如此反覆,這種痛苦讓離歌只能靠檢視這具身體的記憶來轉移注意力,也終讓離歌認知了自己究竟落到了怎樣一個世界。
“這世界真他媽的玄幻!啊…”
終是忍不住,離歌痛得大吼一聲,驚得烏鴉四飛亂叫,耳邊傳來小猴子發顫的聲音:“主…主人,你…你沒事吧……”
離歌因這一吼,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胸口也不疼了,試著動了動手臂,不僅靈活也不疼了,心中一喜,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低頭看著站在那的小猴子,轉了轉手腕,握了握拳,捏得手指骨骼咯咯作響,一步步朝著小猴子走去,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你立了這麼一個大功,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小猴子見此,狠狠的吞了吞唾液,頭配合著手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