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友,全被用手銬鎖連在床柱上!
燕鐵衣的“照日短劍”很快便解決了這個困難,他一再叮嚀熊小佳與那位少女要踏著地下的蓮花圖案走,為了怕嚇著兩位姑娘,他沒有說破這地層的暗格中全佈滿了蛇蟲蜈。
好不容易到了門口,熊小佳幾乎癱在燕鐵衣的懷裡,她一面無限慶幸,一面又悲憤的啜泣著道:“大當家的,我幾乎就想尋死了,你們怎麼直到如今才來救我啊?打從我被劫來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像發瘋一樣祈求上蒼指引你們找到這裡救我出去,也無時不刻不在詛咒那將我擄來,存心不良的壞種遭到報應……”
燕鐵衣當著祁雄奎的面,慎重的問:“二妞,是誰主使把你劫持來此的?又是誰對你有不軌的企圖?”
熊小佳毫不考慮的道:“他們其中有人稱呼他是‘少堡主’,那人大約有二十多歲的年紀,濃眉大眠,膚色微黑,身材相當壯實,口氣也很兇橫,我只要見到這人,即使他化成了灰我也能將他認出……”
說到這裡,熊小佳的目光突然停頓在一邊的祁雄奎臉上,她激動的叫:“大當家,那人的模樣就和這位老先生長得非常相似,莫非他們是……”
燕鐵衣平靜的道:“父子,二妞,他們是父子。”
那位生得嬌小白淨,面目秀美的少女也餘悸猶存的道:“這位壯士,我也同這位姐姐一樣,是被那個人強行擄來的,他……他一再想對我們非禮,想強暴我們,但我們都誓死不從……聽說以前還有很多可憐的姐妹遭到了這人的汙辱!”
於是,燕鐵衣向祁雄奎沉緩的道:“現在,祁堡主,我相信你已不再會有疑問了,至少我證實了一點,我並沒有誣陷令少主,更不曾惡意破壞他的名譽,我全是本著良心來做我認為應該做的事。”
祁雄奎的臉色就在這須臾間,便似蒼老了幾十年,他扶著鐵門,顫巍巍的道:“不必再說了……我答應給你一個公道,燕鐵衣,我們此時便去見見這個公道吧!”
在他們急急往密室外行出的當兒,熊小佳迫不及待的低聲問著燕鐵衣:“大當家,我哥哥呢!家裡的人都急壞了吧!還有那擄我來的人到底是誰?和這長像獰猛的老頭子又是什麼關係!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燕鐵衣步履甚快,他左右兩邊扶著兩位少女,淡淡的道:“過一歇,我再詳細告訴你,好嗎?眼前還有比這些問題更重要的事需要解決!”
他們方才到了石階下,已經聽到出口外面傳來一陣陣喧騰吼叫之聲,像是有什麼人正在發生衝突,叱喝咆哮,亂成一片。
祁雄奎突然大吼如雷,飛閃而出,燕鐵衣也一手挽著一個越空掠起,到了出口,再一一先將她們送上,然後,他自己才跟著出來。
這時,外面的走道上業已形勢大變--祁少雄、尤一波、程半途、邱景松、雷剛、石順等六個人竟已被他們自己的夥計圍困當中,五、六名祁雄奎身邊的”教頭”正以那位瘦長的人物為首,領著數十名弟兄在和祁少雄對峙,方才的叫罵聲,便是在這種情形下發生的,祁少雄等人想要脫走,但忠於他父親的那些手下卻堅決表示須待祁雄奎出來之後,才能任由離開,那位瘦長的“教頭”更言明瞭,這是堡主的親口交待!
祁雄奎的出現,立時便把場面鎮住,祁少雄等人一見到祁雄奎的影子,馬上便似老鼠見了貓一樣噤若寒蟬,畏縮成了一堆,不但不敢再叫罵吼鬧,連大氣也都不敢透一口了。
面孔是歪扭的,黑中透青,祁雄奎環眼怒睜,虯髯倒豎,氣湧如山的咆哮:“吵鬧什麼?想造反麼?”
那身材瘦長的“教頭”立即兵刃橫胸,躬身道:“回稟堡主,就在堡主進入密道中不久,少堡主與他身邊的幾位弟兄便待逕行離去,我走時曾奉堡主密諭監視少堡主行動,是而不得不鬥膽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