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飯局後， 那夥人又硬拉著去了趟ktv。

忙活下來，筋疲力盡。

許是她在家呆久了，忽然與人這麼打起交道來，覺得很是吃力。

她脫了外套，坐到沙發上， 接過葉成章遞的水，把開店的想法和他說了一遍。

葉成章屁也不懂，自然給不出什麼意見。

他安安靜靜聽著，心下酸澀，末了，垂著眼睛：&ldo;今天我爸回來過，讓你給他回電話。&rdo;

楚曉曉靜了會兒，喝了口水，把杯子擱到茶几上：&ldo;好，我知道了。&rdo;

她在心裡組織好了語言：&ldo;本本，這事我一直沒跟你談過……&rdo;

&ldo;我明白&rdo;，葉成章打斷她的話音：&ldo;沒關係。&rdo;

楚曉曉看了他片刻，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葉成章回房，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ldo;是不是真要離婚了？&rdo;

良久，楚曉曉才回答她：&ldo;對不起啊兒子。&rdo;

她的聲音有些無力。

葉成章抿了抿嘴唇：你哪有對不起，自私的我才該說對不起。

他又坐回書桌前，發了會兒愣。

半晌後，仰頭活動了下脖子，單手按著肩膀，拿過手機。

有條新訊息‐‐小花：&ldo;第五道題還是錯的。&rdo;

他撇嘴，椅子往後一撤，兩條腿吊兒郎當地翹到桌子上：&ldo;你就不能誇誇我？&rdo;

&ldo;真的錯了&rdo;，秦小花回復。

&ldo;你不知道麼，別的小姑娘都會誇啊，說，男朋友好棒好愛你這種&rdo;，葉成章手指打得飛快。

秦今秦嘴角揚了揚：&ldo;我睡了。&rdo;

哎，還是喝醉的小花更可愛。

葉成章揉了揉眉心，撥通她的電話。

秦今秦抱著娃娃，盯著來電顯示看了好幾秒，才接起來：&ldo;怎麼？&rdo;

&ldo;秦小花&rdo;，葉成章的腿晃晃悠悠的：&ldo;我覺得應該給你補補習，教你如何談戀愛。&rdo;

秦今秦沒出聲，打著呵欠聽他胡扯。

&ldo;先從最基本的來吧&rdo;，葉成章說：&ldo;稱呼。給你幾個選擇啊，你待會兒從這裡面挑一個。&rdo;

才不要，秦今秦揉了揉眼睛。

&ldo;首先你看韓劇裡，人家都叫歐巴，當然如果你嫌這個太膩的話，也可以叫我哥哥。&rdo;

他扯起唇角：&ldo;你喜歡哪個？&rdo;

哪個都不喜歡，秦今秦心道。

&ldo;都不喜歡？&rdo;葉成章見她不講話，立刻會意：&ldo;那還有一個。&rdo;

秦今秦直覺地不想往下聽了。

葉成章眼角瞥過床頭的ipad，他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ldo;還可以叫……老公。&rdo;

然後，回應他的是一串忙音：&ldo;嘟嘟嘟嘟……&rdo;

葉成章：……

秦今秦被老公這兩個字臊地捂住臉，趴到床上。

好一會兒，她又點開微信，給大俠發了一個月亮的表情過去。

葉成章笑了起來，回她：&ldo;晚安。&rdo;

他把書和試卷收拾好，裝進書包裡。

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