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運動專案。

交代完畢後，叫上了葉成章：&ldo;跟我來辦公室一趟&rdo;，就率先出門了。

葉成章猜到了他要講什麼，實在懶得動彈，在座位上意意思思地磨蹭著。

察覺身邊的人半天沒動靜，秦今秦側過頭來，卻正巧撞上他的眼睛。

她忙回頭，葉成章卻來勁兒了，灼熱的視線鎖住她，似笑非笑地：&ldo;偷看我？&rdo;

偷看你個頭。

秦今秦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地繼續往本子上記錯題。

旁邊的人胳膊越過界來，輕輕碰了碰她：&ldo;以後我跟你說話，不能裝沒聽到，必須給點反應。&rdo;

為什麼，因為你臉比別人的都大嗎？

她充耳不聞。

&ldo;小花&rdo;，葉成章又撞了她一下，用了點力氣。

秦今秦沒拿穩手裡的筆，筆尖順著他的力道，在紙上劃出個突兀的小橫線。

她看著這道劃痕，扔下水筆，沒好氣地吐出兩個字：&ldo;反應。&rdo;

葉成章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抬手蹭了蹭她的頭髮：&ldo;真他媽可愛。&rdo;

看她又不做聲，兩根手指輕巧一彎，捏住手邊的一縷短髮扯了扯。

真是煩死人了。

秦今秦不耐煩，舉起左手要去打他的手，卻在半空中被握住了手腕，她往回縮，葉成章扣住不放，指腹還要在她細嫩的面板上摩挲。

癢癢的，麻麻的。

秦今秦腦海里瞬間彈出一整排的&ldo;危險危險危險危險&rdo;。

她掙不開手，就把椅子往後撤，從桌下伸出腿來，對著葉成章的腳毫不留情地用力踩了下去。

&ldo;我操&rdo;，葉成章低低叫了一聲。

他慌忙鬆開手低頭看：白淨的鞋面上，赫然附上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醜腳印。

摯愛的品牌，新出的鞋，限量，好不容易才搶到。

幾個詞接連蹦了出來。

葉成章的心抽搐了一下，他深呼吸：小花無罪，小花無罪。

秦今秦不知道自己這一腳的傷害值有多大，她撫著自己還發燙的手腕，風輕雲淡：&ldo;還不去辦公室。&rdo;

&ldo;去&rdo;，葉成章拼命壓下心裡掀起的狂風巨浪，對她強擠出個和和煦煦的笑容來：&ldo;我這就去。&rdo;

都是我的錯，小花無罪。

辦公室裡的其他老師都不在，老劉燒開了壺茶，示意葉成章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從煙盒裡摸出兩支煙來，遞過去一支。

葉成章下意識地伸手去接，半道才反應過來，指尖在空中僵了僵，收了回來：&ldo;老師，我不抽菸。&rdo;

&ldo;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小子&rdo;，老劉道，又把煙遞了遞：&ldo;不是詐你。&rdo;

&ldo;真不抽了&rdo;，葉成章一臉認真。

老劉嗤笑一聲，不再管他，自顧自地打了火，低頭把煙湊上，吸了口氣，煙點著了。

淡青色的煙霧裊裊往上飄，在他晦澀不明的臉上流轉幾秒，然後從窗子留下的細縫裡隱了出去。

葉成章默默等著他開口。

手上的煙著完了半支，老劉才出聲，沉沉澀澀：&ldo;我跟你媽媽，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rdo;

住在同一片街道，上了同一所小學，同一所中學，從陌生到熟識，從幼稚到懂事，他們伴著彼此慢慢長大。

直到楚曉曉遇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