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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成章：……

操，不問了。

&ldo;說正經的&rdo;，宋飛良心發現，給他詳細講了一遍後，好奇地問：&ldo;你跟秦今秦在一塊兒，你倆都聊什麼？你這麼……你們有共同話題嗎？&rdo;

葉成章悠悠地笑了下，轉著手裡的水筆：&ldo;一看你就是沒談過戀愛。&rdo;

宋飛撓頭，他確實沒交過女朋友，不過有個偷偷摸摸的暗戀物件。

葉成章氣定神閒：&ldo;兩個人談戀愛，肯定是說情話啊。情，話，understand？&rdo;

看宋飛明顯不太understand，葉成章轉了轉腦筋：&ldo;要不這樣，你給我講題，我教你泡妞，怎麼樣？&rdo;

宋飛有些遲疑。

葉成章添柴加火：&ldo;這買賣你賺大了，你不知道我是一高著名的泡妞小能手嗎？&rdo;

晚飯時分，秦今秦才回教室。

小能手非常貼合即將考試的氛圍，正趴在桌上惡補高一的數學基礎。

她邊往自己座位上坐，邊看了眼他的題：&ldo;錯了。&rdo;

&ldo;對，我也覺得錯了&rdo;，葉成章順水推舟，擱下筆，笑盈盈地看她：&ldo;餓不餓？&rdo;

&ldo;不太想吃了&rdo;，秦今秦把本子放到桌上，手背摸了摸額頭，又有氣無力地放了下來。

&ldo;怎麼了？&rdo;葉成章也伸出手去碰，似乎有點燙。

他急了：&ldo;發燒？&rdo;

其實摸也白摸，他根本摸不出來。

只是從小時候起，每次發燒，大人都會這樣試體溫，有模學樣罷了，他還沒能掌握這項生活小技能。

秦今秦搖搖頭：&ldo;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有點沒精神。&rdo;

她往周圍看了一眼，去打他的手：&ldo;放下。&rdo;

哎，這聲放下，說的都沒有以前嫌棄自己時那麼有勁兒了，葉成章心疼地想。

這會兒教室裡沒幾個人，大多數學生都抓緊時間去吃飯了，但仍有些人懶得出去，坐著啃水果吃零食的。

他想起個方法來，趁沒人往這邊看，拉著秦今秦蹲到了桌子下面。

課桌是木頭案板，鐵製桌腿。

離地不算太高，他們兩人都得弓著身子才窩得下。

秦今秦頭頂著桌板，背後還咯著又細又長的桌腿，腳邊是兩人用來放書的紙箱。

她完全沒反應過來：&ldo;做什麼？&rdo;

逼仄的空間裡，兩人四目相對。

&ldo;噓&rdo;，葉成章豎起食指，然後輕聲說：&ldo;我試試你燒不燒。&rdo;

……你能不能採用正常的方法試啊。

她胡亂想著，葉成章的腦袋就這麼靠了過來。

秦今秦驚得小眼睛都瞪圓了，眼睜睜看著他的大臉越來越近。

剩下一厘米，葉成章破功了：&ldo;閉眼。&rdo;

……不閉，死也不閉。

葉成章索性伸出捂住了她的眼睛，額頭貼了上去，靜靜感受了會兒溫度。

秦今秦的睫毛在他手心裡眨啊眨的。

同學們聊天的聲音像是很近，又像是很遠。

&ldo;真的有點燒&rdo;，葉成章撤回了身子，一臉擔憂：&ldo;要不要請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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