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顯得有些神色匆匆。
翁姓供奉目送著呂望天的身影消失,面的微笑,逐漸屏去。
“師尊,這望天公子,似乎對呂陽公子和青青師姐很有興趣啊,他問他們的收成幹什麼?”翁姓供奉的大弟子叫做孫成,剛好捧著東西從院中經過,剛才師父和呂望天的對話,他都落入了耳中。
“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想要知道,呂陽公子他們的虛實而已,如果他們獲得的功勳不多,自然是平庸之輩,但如果獲得的功勳甚多,那便是有實力的。”翁姓供奉冷冷一笑,說道。
“這倒也是,葬星海中不比別處,如果沒有足夠實力的話,就算得到了那些寶物,也遲早會葬送。”孫成聞言,不由得贊同地說道。
“孫成,你先把手中的材料收好,去找那呂陽公子一趟。”翁姓供奉突然對孫成道。
“找他幹什麼?”孫成一怔。
“自然是把剛才望天公子詢問的事情告訴他”翁姓供奉眼中,精光一閃。
“師尊,恕我直言,這恐怕有些不好,我們畢竟是外人,這麼做會不會得罪望天公子?”孫成問道。
“我當然知道,只是我有個預感,這個望天公子,似乎是盯了呂陽公子和青青小姐手中的人馬,哼,明知道自己平庸還不知悔改,整天想著謀算族內兄弟,這樣的人,能成什麼大事,得罪便得罪了。”翁姓供奉冷笑了一聲,言語之間,對這呂望天也不甚看好。
孫成不禁沉默了。
不過他也知道,師尊說得沒錯,呂望天公子來此十餘年,從最開始之時,麾下有三名虛境供奉,近百中乘高手,數百下乘修士,也算是一個極有潛力的核心子弟,然而,短短几年之間,接連多次任務失敗,而且還損兵折將,白白葬送了自己手中的力量。
到如今,呂望天在葬星海中的根基,基本都已敗光,只剩下數名中乘高手,數十名下乘修士了,其他的都已死的死,散的散,甚至連三名虛境供奉,也因為他支付不起供養的月俸,選擇離開他,返回呂家本部清修,基本,已經失去了繼續在此執事的資格。
如果不是後來,他的妹妹呂曉曉前來,支援了他一批部屬,早已無法在這裡立足。
望天公子和呂陽公子,哪個前途遠大,明眼人一看便知。
“我們畢竟都是外姓人,在這裡討生活也不容易,還得看準了人,才好投效。
我看這個呂陽公子倒是不錯,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同時還是月瑤仙子的義弟,身邊五位供奉,也是悟道峰有名的高手,以前曾經在葬星海闖下過赫赫威名的,此去告訴他這件事情,也好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你去。”翁姓供奉冷笑過後,便對孫成說道。
“是。師尊。那我去了。”孫成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呂家莊園的一角,靜室之中。
“公子,翁供奉的大弟子,孫成求見。”青梅的聲音,傳了幽靜的練功房中。
“翁供奉?弟子?孫成?他來幹什麼?”呂陽心念一動,從煉天鼎中退了出來。
“奴婢也不知道他的來意,但據他所說,好像是有要事告之公子,我已把他安排在中堂等候了。”青梅說道。
“好,我稍後便來。”呂陽心中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見見他再說。
很快,呂陽來到中堂。
“見過公子。”孫成遠遠看到呂陽出現,連忙迎了來。
他是翁姓供奉座下大弟子,也是先天四重金丹境的修士,但在呂陽面前,卻沒有絲毫矜持的資格。
如今的呂陽,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人微言輕的小角色了,隨著他在修煉道路越走越遠,也逐漸擁有了一些豪門公子的身份和地位。
而他,只是一箇中小門派的弟子,和師尊一起寄人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