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價還價。”
他就是那麼真實。
話音落下,許敬賢便轉身離開。
兩個警察眼神陰冷的拿著棒球棍走了進去,扭了扭脖子,目露兇光。
“我說!我都說!”老疤連聲高喊道,他對自己有逼數,肯定撐不過嚴刑拷打,既然等撐不過的時候還是會老實交代,何必非得挨這頓打呢?
這就是他為什麼盜墓也要移民潤出去的原因,這破國家太他媽黑了!
許敬賢笑了,轉身回來,抬手示意兩名警察離開,說道:“請講。”
兩名警察離去後將門也帶上了。
“我們是盜墓的,你手裡那枚釵子應該是我們幾年前一次行動中的戰利品之一,那座墓在南北邊境,在進入墓室前我也沒想到是一座大墓。”
“裡面的陪葬品眼花繚亂,多到超過了我們一次帶走的能力,但留在墓裡又不放心,所以連夜轉移到了墓地附近挖坑埋起來,打算等過幾天準備齊全了再來一次性運走,但沒想到等回去時那些古董全都不翼而飛。”
“當時怕是有人發現我們埋的古董所以報警後被警察收繳了,就迅速跑出國避風頭,直到今年才回來,回來後並沒有找到當初有發現大量古董的相關報道,所以就意識到那些貨應該是被某個該死的傢伙給偷走了!”
“所以我們才放出訊息釣魚想把人找出來,但沒想到……不過,這枚金釵為什麼會在許部長你的手裡?”
說到後面他露出狐疑之色,他的話半真半假,只承認盜墓,隱去了他們當初逃跑是因為殺害巡警的事實。
畢竟罪名能輕一點就輕一點嘛。
否則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許敬賢聽完後已經能腦補出事情的前後經過了,安家的祖墓在南北邊境附近,而好大哥當時在那邊當兵。
所以好大哥他們小隊或許是在巡邏時走了狗屎運發現這群盜墓賊埋起來的古董,然後便轉移走佔為己有。
但這批古董太多太貴重,他短期內不敢出手,後面當上檢察官後就不缺錢了,更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風險。
而事實也證明他的謹慎是對的。
現在安家不就在找了嗎?如果被安家發現這些古董在好大哥手裡,那肯定會直接將他當成盜墓的盜墓者。
他承擔不起安家的瘋狂報復。
許敬賢沉吟片刻起身離去,走出審訊室拿出手機打給好姐姐利富真。
“阿西吧,混蛋,大晚上不睡覺你搞什麼?”利富真罵罵咧咧的道。
被人吵醒絕對不是什麼好體驗。
許敬賢問:“你有順興安氏家主或者家中嫡系子弟的聯絡方式嗎?”
南韓安氏起源於唐朝,曾一共分為竹山安氏、廣州安氏、竹城安氏。
順興安氏是從廣州安氏分支出來的一脈,如今已經擁有五六十萬人。
諸如南韓獨立運動先驅安昊常先生,安從艮等人都是來自順興安氏。
如今的安氏雖然隨著大浪淘沙已經不復昔日榮光,但枝繁葉茂,樹大根深,族中子弟涉及各行各業,還依舊存在著不容小覷的勢力和號召力。
許敬賢不缺錢,那批古董在他手裡屁用沒有,出手的話還有得罪安氏的風險,所以他想用其來結交安氏。
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我發給你,別打擾我,我真想吃了你。”利富真惡狠狠的磨著牙。
許敬賢笑吟吟的道:“你昨天不是剛吃過嗎?而且還吞下去了呢。”
母老虎是真會吃人的。
一口能吃好幾億。
“滾!”利富真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片刻後許敬賢收到一條簡訊。
他按利富真發的號碼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