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百倍的形式重新回來,有什麼好怕的?”
以他的性格,讓他去當副部長在自己以前的下屬手底下辦事,那比殺了他還難受,他寧願不要這個工作。
葉運升聽見這話原本慌亂的心得到了些安慰,是啊,最多也就十來個月的時間,當務之急是攻克周承南。
沒了檢察廳這邊的工作纏身反而更方便他們把精力投入到此事中去。
而郭佑安在得知高淳元一怒之下罷工後心裡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他拉攏高淳元就是看中他檢察官的身份,現在他辭職了,這算什麼?
不過也不能就這麼卸磨殺驢,否則會讓其他好不容易才透過各種手段聚集在手下的檢察官們也兔死狐悲。
所以他只能先給錢養著高淳元和葉運升,讓他們專心辦周承南一事。
“兩個小癟三,跟我玩?我玩死你們。”首爾地檢,許敬賢在辦公室裡得知高淳元辭職一事後冷笑一聲。
他直接把昨晚水源發生的事告訴了金泳建,然後金泳建作為總長今早就對兩人做出了處罰,而且是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誰也不能說個不字。
他們這輩子也別想再復職了。
接下來要等的就是用周承南引出幕後主使,將計就計給其沉重一擊。
在有水源地檢包庇的情況下,姜採荷殺周承北不僅無過反而還功,她破獲一起特大軍火案立下大功一件。
在檢方的通報中,周承北是因為被抓後企圖逃跑才會被姜採荷擊斃。
而仁合集團的公關部也是第一時間宣佈軍火案與公司無關,是周承北個人行為,他們願意配合檢方調查。
姜採荷面對記者提問時承認調查軍火案時查出這確實是周承北的個人行為,沒有找到證據證明本案與仁合集團有關,呼籲民眾不要無端聯想。
1月7號,已經離完婚的周承南按照許敬賢的吩咐,來到首爾某家醫院探望在審訊中被打成重傷的樸段雕。
“會……會長……你來了。”
病床上鼻青臉腫,身上裹著繃帶的樸段雕看見周承南推門而入後表現得很激動,想起身但卻根本起不來。
他現在確實是很激動,因為這證明他沒白捱打,出人頭地就在眼前。
“躺下躺下,有傷在身呢。”周承南連忙上前扶著他躺下,將果籃放在一邊,感慨道:“疾風知勁草,板蕩識忠臣,跟著你一起抓進去的人都指認了承北,將各種罪名全部推到他個死人頭上,唯獨只有你啊段雕,咬死不鬆口,現在還被打進了醫院。”
雖然周承北該死,但他很欣賞這個周承北的手下,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還能有這一份忠誠,實在難得。
“一聲大哥,一生大哥。”樸段雕一臉虛弱的說道:“承北大哥好的時候沒虧待過我,他現在人都已經死了我哪能往他身上潑髒水,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而且……而且我正好把事鬧大,起訴他們,也算是幫死去的承北大哥出口氣,咳咳……”
他這身傷可全都是貨真價實的。
要成非常之事,先忍非常之痛。
“慢點慢點,別激動。”周承南連忙輕輕拍打他的胸口,原本準備好的話在他這番忠心耿耿的發言後卻有些不知無從說起,一時間欲言又止。
樸段雕見狀說道:“會長,您還有話要說吧?有什麼就直接說,大哥的大哥就是我大哥,我都聽你的。”
我看過劇本,知道你接下來要說什麼,快點說吧,我準備好接話了。
“唉,說起來汗顏吶。”周承南嘆了口氣,一臉的尷尬,斟酌著語氣說道:“我想勸你別起訴首爾地檢暴力執法,他們找到我了,說只要你同意不把事鬧大就不起訴你,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他們就找公司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