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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身過去把米兒抱起來,嗔他一眼:“你還能更無恥些麼?跟個孩子亂說什麼話,正經吃你的飯去,吃完了我好收拾呢。”

要擱著是旁人這麼跟他楚瑾瑜說話,少不得記恨上,可畫壁同他發作,卻只把他一身骨頭酥軟了半邊,有心使壞,怕又跟剛才屋子裡一般敗了興去,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計上心來:“哎喲,這日頭上來,快曬著了呢,爺頭暈,吃不下,親親替爺尋個陰涼地去,這裡頭待不住。”

畫壁哪裡知道他動什麼歪心思,倒是看頭頂日頭是有些毒起來,那陰影一路後退,再過會兒確是待不住,便道:“要不,我扶你進屋去罷,你這傷,合該屋子裡養著別動才是。”

楚瑾瑜哪裡肯再進屋子去,放著大好風光,便道:“不去,那裡頭氣都喘不過來,喏,那邊葡萄藤架子下倒也陰涼,你扶爺過去罷。”

畫壁也知道楚瑾瑜待慣了大屋子,青蓮家中逼仄,也難為他待不住,便只得把米兒放下來,小心扶著人起來,挪步到後院那一排並不是很大的葡萄架下,也不知那青蓮是哪戶人家出身,看來倒是會整治,這葡萄架子做的並不大,也不像是用來買賣,倒如同一片綠牆,知了叫著風一吹,綠葉深綢,翠幄含霜,一溜排的葡萄紫玉瓊珠,晶瑩剔透,瞧著便有幾分涼意襲來。

一旁置了張竹藤編的藤椅,鵝頭頸脖,躺在上頭若能再來上一壺珍珠泉美酒,倒是一樁夏日美事。

楚瑾瑜興致上來,便同畫壁討要這屋子裡的酒,畫壁不肯:“剛吃過藥,吃不得酒,喝些雞湯便是。”男人十分不樂意,拉著婦人手道:“連口酒也沒得,當真沒趣的緊,乖乖要不,陪爺投壺耍子玩兒罷。”

畫璧一愣,不知他竟還有玩的心思:“怎麼玩?”

楚瑾瑜咧嘴一笑,扯過她到跟前來,順手摘下頭頂一串葡萄來,先往畫壁嘴裡頭塞去一個,又給自己丟了一顆,才道:“去尋個壺兒來,放在前頭,拿箭往那壺裡頭扔,色色的各有名頭,爺早些年可是擲壺的高手,什麼楊妃春睡,二喬觀書,都是拿手的呢。”

畫壁聽得倒也稀奇,道:“可如今沒箭,倒是有幾個打水的壺,怕是玩不了。”想想又道:“你這傷也不好,投擲免不了牽拉,怕是要抻開傷口。”

楚瑾瑜摟著婦人在她耳朵邊輕笑:“我的乖乖,爺還有個更大的本事,用不著旁的壺嘴,更用不著去尋什麼箭頭,都是現成有了的,乖乖要不要見識見識爺這本事?”

畫壁不妨頭,道:“你哪還有箭頭?”

楚瑾瑜將畫壁的手捉著往自己身下探,那一處紫漲怒張,好大一支箭身頂著褲頭下:“乖乖瞧這不就是,爺就投乖乖那一處肉壺嘴兒,這頭一招烏龍入洞,乖乖想不想看?”

畫壁頓時臉紅成一片,驚跳了起來,嗔道:“作死了你,又唬弄人,喝你的湯罷!”

說罷便往一旁去瞧米兒,再不肯搭理男人,楚瑾瑜要說也不過是心動意動,卻礙著身子不便,雖心裡頭癢癢,也不過逗個趣罷了,最愛看那婦人被自己葷話兒逗的粉漲得一張小臉,眉目生情,卻也是樁情趣。

奈何生了情趣,起了意頭,卻又不能提槍入巷,做個真章,委實遺憾,便只好丟個葡萄入嘴,捻著皮兒吃著,瞧下頭褲襠裡精神頭倍足的小兄弟,委實鬱悶。

那邊畫壁瞧了會兒米兒,看他又跟地上蚯蚓轉了注意,玩的十分專注,倒覺不耐熱,卻不好去跟那精蟲上腦的男人湊一堆去,怕又被他捉弄,便在屋簷下坐下來,去尋了那剛才做了一半的針線活,捧著大紅光素的一隻鞋面,往上緝線,雖說針線活不如青霞,只剛才也學了些,她於這手藝活倒有些靈通,剪了花樣子貼在鞋面上,做了半日已經慢慢上手。

對面楚瑾瑜一個人氣悶了會兒,這才瞧見畫壁已經在那裡安安靜靜納線做鞋,夏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