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幼童長得眉清目秀,手捧茶杯,笑盈盈跑來,一笑臉上露出兩個小酒窩,十分惹人喜愛。
“爹爹喝茶!”那孩子遞過茶杯。
“雄兒乖!”那男子高興接過茶杯。
一美少婦為她擦汗,道:“劍南你的神龍劍法越來越出神入化了,北冥神功也越來越深厚了,真是可喜可賀!”
“婉琴,你來得好,彈琴為我助興吧!”
“好啊!”那女子自房中取出琴來,安放在桌,纖纖玉指一拔,那琴便發出一種美妙的聲音,琴聲配合清山綠水,把人帶入一種無憂無慮的幽雅境界,任劍南聞此天籟絕音,頓時精神一擻,長劍破空而出,十二式神龍劍法逐一使出,一時琴劍合舞,二人興趣盎然,那女的生得天姿國色,高雅秀麗,見她眉如柳葉輕飛舞,眼似幽潭暗含情,唇如珠寶惹人憐,明眸皓齒,冰膚玉肌。雖不染胭脂俗粉,卻也清麗動人,不需濃妝豔抹,只需輕輕一笑,便以勝卻人間無數。雖為少婦,身材依就曼妙動人。只見她雙指如飛,琴聲越來越快,把人引入一種超破塵世的忘我境界,琴聲止,劍也停。
“想不到令人聞風喪膽的“七煞絃音”也能奏出如此美妙的聲音,婉琴你的內力深厚了許多,琴技也長進了不少啊!”
“劍南過講了!”原不這二人正是當年名震江湖的“琴劍雙絕”。那孩童乃是二人之子,任少雄。見那孩童個約十歲,眉目清秀,眉宇之中隱藏一種英豪之氣。甚是討人喜歡。“娘你的琴彈得好好聽啊”那孩兒笑嘻嘻道。
“爹,你的劍舞得真好,你教我好不好”!那小子拉著任劍南撒嬌道。不料任劍南勃然大怒:“爹說過不准你習武,今後再提此事,小心爹揍你!”
謝婉琴一把拉過孩童:“劍南你不要這麼兇嗎!雄兒乖,爹不教你練劍,娘教你彈琴!”那孩兒受了委屈,回到房中。
“劍南,你不要這麼兇嗎?雄兒還小啊!再說習武也非壞事,你我皆是習武之人,也不曾為非作歹,為何不讓他習武啊?”
“婉琴,雄兒脾氣古怪,性情耿直,一旦習武,必定好管閒事,我只是不想讓他步入我的後塵啊!江湖險惡,人心難測,雄兒也不適合過江湖血腥生活,我們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夠了!”“唉!彈指揮間,已經匆匆十載。人生幾何,能夠像這十年一樣快活的過日子,有什麼不好,你說是吧,婉琴!”
謝婉琴低頭道:“十年前的那場浩劫,消磨了你的雄心壯志,讓你變得膽小謹慎了起來!”
“唉!我怎能不膽小不謹慎,十年前的一切太可怕了,我怕一不小心,悲劇又將重演,所以我不讓兒子習武,不讓他涉入江湖。”謝婉琴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夫妻二人幸福的摟在一起。
一人急忙跑了過來:“劍南,莊外的一群強盜正在搶劫“威虎鏢局”的鏢車,雙方傷亡慘重,你們快看看吧?”說話之人手持判官筆,正是十年前天目教四大法王之一的“玉面判官“吳南風,他隨任劍南夫婦隱居在此。
“我們快去看看”!謝婉琴拉著任劍南就走。只見不遠處一片空樹林裡,一群蒙面人手持大刀。正在搶劫鏢車,那些鏢旗歪斜,鏢師死的死,傷的傷。威虎鏢局在江湖上也算是響噹噹的鏢局,但此刻卻是狼狽不堪,鏢師只剩下幾人在極力苦撐。那些蒙面人依然強悍。
謝婉琴急道:“劍南,我們快去幫他們吧!”
“不要多管閒事,否則連你們一起幹掉!”謝婉琴話音未落,對方一獨眼人惡狠狠道。
吳南風見此人不由一驚:“你是天狼!”
“閣下怎知我就是天狼!”對方冷哼道。
吳南風道:“你雖蒙面卻也瞞不了我,你就是天目教下第八分舵舵主,人稱“獨眼天狼”,你的一手天狼爪倒也小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