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領頭鐵騎下地是陳霸先!”
任我狂喜道:“陳將軍終於到了!”
陳霸先抱拳道:“二位英雄久等了!”
任我瘋問道:“陳將軍帶了多少兵馬!”
“本將軍帶了一萬精兵!”
任我瘋有些不悅:“什麼,才一萬精兵,要知道候景可是你的十倍人馬!”
“有二位英雄相助,有一萬人足矣,你二位聲名顯赫,聞得候景夫是乃是被任幫主嚇死的,下位武功高強,令羯人聞聲喪膽,你們報出名來,只怕羯人嚇也得嚇死一半,要多餘人作甚!”
“將軍,行軍打仗非同兒戲,這關係到將士性命,國家命運,百姓疾苦啊!”
“這,本將軍比你清楚多了!”陳霸先似笑非笑。
“那將軍有何計策!”
陳霸先道:“行軍打仗,士氣為重,當年楚霸王項羽破釜沉舟,大大鼓舞士氣,結果九戰九捷,昔日前秦軍與東晉軍一場大戰,晉軍還不是以少勝多,兵在於精,我們火速趕往建康趁夜黑時分攻城,敵人就不知道我們在多少人馬了。不過須得先讓二位幫助開啟城門,再殺入城中,弄他個人心大亂,殺他個措手不及!”
“將軍言之有理,讓我兄弟二人開啟城門,乃輕而易舉之事,不過兵貴神速,我們必須攻其不備!”
“不錯,任幫主言之有理,此處離建康城有兩百餘里路,此時行軍,傍晚時分可達!”
“事不宜遲,丐幫兄弟且跟上前殺敵!”
夕陽西下,四周漸暗了下來。“任幫主,此地離建康只有二十餘里路,此時天又未全黑,如果大行前行,敵人心會發覺,所以本將軍認為還是由二位先率兩幫兄弟去攻城,敵人見你二人兵力微弱,必會掉以輕心,但聞殺聲,我軍必隨後而來,一舉攻城!”
“好,就依將軍之言!”任我狂與任我瘋率領兩幫弟子三千五百多人直奔建康而去。
陳霸先臉上露出一絲陰笑:“哼,果然是江湖草莽,就讓你們這些莽夫嚐嚐候景的厲害吧,我才不會以卵擊石呢?等你們吃了苦,就不會逼我去打候景了,如果你們真能攻開城門,也必付出慘重代價,我就做馬後炮算了!”
任我狂兄弟二人率著人馬火速奔往建康,城門大開,衝出一隊人馬,為首一羯人手持狼牙棒,迎著任我狂大喊:“來者何人!”任我狂與任我瘋二人齊走上前。
“哈……哈……原來是一群乞丐!”那羯人哈哈大笑。
“在下任我狂!”
那羯人笑聲頓止,變得面如死灰,如遇鬼魅,急忙後退,顫抖著用狼牙棒指了指任我瘋結結巴巴道:“任我狂……不……是我對手,我跟你……打,報上名來!”
“在下任我瘋!”
“我命休矣!”那羯人嚇得屁滾尿流,掉轉馬頭直往回奔。
“兄弟們給我殺啊!”任我狂見那羯人膽怯,機不可失,抽出天魔刀率先殺入敵軍,一陣鬼哭狼嚎,羯人死傷無數,跑快的率先入城,跑得慢的只恨自己爹孃少生兩條腿,紛紛做了刀下鬼,那些乞丐來常連雞都不敢殺,但是想起羯人的殘暴,怒火上湧,一個個砍頭如同剁西瓜,殺得羯人屍首橫地,任我狂使出天魔十六刀,一馬下去就是十六顆人頭,羯人平時兇殘成性,殺的都是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幾時見過這些殺人煞星,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任我瘋縱身拉住那羯人馬尾巴。“駕……駕……!”那羯人嚇出一身冷汗,用力猛抽馬臀,那馬吃痛,一聲長嘶,前蹄抬起,差點將那人摔下,卻不見馬走半步。那羯人暴跳如雷:“你這畜生再不走,老子就沒命了!”
任我瘋哈哈大笑:“果然是畜生,你這老東西自稱是畜生的老子啊!哪有老子騎著兒子打仗的!”
“原來……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