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希本來想說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她也一個人發著高燒渾身痠痛地頂著雪去輸液過,和那時候相比,吃壞了東西吐過一次,怎麼看都不算是什麼大事,實在不用現在這樣興師動眾。
但簡希的話說到一半扭頭看到方景洲清雋的側顏就頓住了。
坐在身側的英俊男人唇角還帶著昨天的傷。簡林那一拳是完全沒留一點餘地,下手相當狠的,雖然說沒把方景洲的牙打掉吧,可到底還是留了一片淤青,隱隱地還有些紅腫。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需要,這個男人明明是好心,可昨天卻平白捱了冤枉,今天又已經放棄假期坐上了直升機,現在再說什麼不需要他的話,不是像白眼狼一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想到這兒,簡希咳嗽了一聲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直接話鋒一轉,問道:&ldo;方景洲,你昨天怎麼會恰好在我房門外?&rdo;
他明明住在樓上一層,還不如住在她正上方的簡林離得近,簡林都沒聽到動靜,他更不可能是聞訊而來的,可哪有那麼巧,他就出現在她的房門口?既然不是湊巧,他過來找她是有什麼事情嗎?
從坐上直升機就垂著睫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好像這才回過神來,清潤的眸子略有迷茫地掃過來,經過短暫地失焦,很快凝成了一道幽深的視線,淺淺地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回答道:&ldo;也沒什麼,就是想起你昨天下午被手機砸了鼻子,想問問你要不要處理一下。&rdo;
簡希鼻樑上的包這會兒早就已經消了,方景洲不說的話她都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件囧事了。可她都不記得的事情,方景洲還好好的記著,那時候說他有藥的話也不是逗她,而是認真的。簡希意識到這一點,只覺得心底升起了一股奇怪感覺,若說是感動,好像還沒感動那麼舒坦,反而一揪一揪的,不是那麼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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