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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心想,兄弟你把我砍成一塊塊也不會噴血,弄不髒你的衣服不用脫啊,還是他老兄有秀身材的自戀嗜好?!

悶油瓶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把帽衫遞給我。

「穿上。」

我一下慒住了,心說我不會冷啊?一下子沒弄懂悶油瓶的用意,手裡還拿著自己的舊衣服,不知到底要不要伸手去接∶「啊,那多不好意思?」

(TBC)

=

萌粽為你呈獻~~

前三百字傷春悲秋,後三百字天真犯二!

氣氛之什麼?就是用來毀啊~~~

19、

此話一出,我看到悶油瓶的表情好像變得有點微妙,我心裡叫糟,難不成我這樣的客氣話聽起來太不知好歹?不過細心一想,也可能是無煙爐發出的光影形成的錯覺,我不確定自己有這能力令這冰山臉改變臉色。

悶油瓶的反應令我一時之間有些遲疑,原本還不覺得不好意思,他這樣反而令我不自在起來,一下子不知應該怎做。

見我沒反應,悶油瓶一手拿走了我手上的破布扔開,把衣服塞過來,一副我不穿就他自己幫我動手的架勢。

我手裡拿著悶油瓶的衣服,不知為何總是有一種不自然的彆扭,大概是因為看慣了的關係,總覺這身衣服要放在他身上才適合。

我還是有點猶豫,但一直被他那餿眼盯著,實在是不敢反抗,懾服於他的淫威,我乖乖地套上了帽衫,傷口被重新遮蔽起來的一剎,那由心底湧出的心安感,令我由彆扭變成了感激,把之前被迫暴露出來的傷口收藏起來,令我有一種從新戴起了「人」面具的自在感,悶油瓶會把衣服借給我穿,應該是默許我繼續裝成人跟他去找同伴,為此我實在無法抑止心裡冒出的一絲絲竊喜。

說到同伴,我想起了還躺在一旁的肌肉男,穿好了衣服,我就指指他問悶油瓶∶「那位兄弟還好吧?」

「沒傷及內臟,只是失血多,等會會醒。」

「這樣就好,」聽到情況不致命,我鬆了一口氣,不自覺露出微笑∶「要是像我一樣被捅了,還掉到屍堆中,沒人救就流血流到死了,就實在太慘了。」

「你說你忘了。」悶油瓶撿起了放在地上的刀。

我苦笑了一下∶「剛剛差點被蟲子捅時,腦裡面突然閃過了畫面,看樣子是所謂的刺激療法?」

我閉上眼睛,剛剛的一團亂令我沒有時間細想,現在平靜下來細細回想,腦內好像有更多畫面被喚醒了。

「我當時在主墓室,不知是誰觸及了陷阱把那些蟲子都放進來了,當時全部人也慌起來,我記我還能保持鎮定,因為眼見的都是比較小的那種,雖然不記得原因,但我知道自己有能力驅走他們,只是我未來得及執行,我就被一隻大的捅個透了。」

回憶起死前畫面實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我有一種感覺,若果不把它說出來,很多細節就無法被喚醒,於是我忍著不快把在我腦內浮現的畫面說出來。

「我可能是領頭的,其他人看到我出事就慌了手腳,死命往那蟲開槍,結果逼得那傢伙拖著我掉到下層的屍堆裡,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他們都沒起屍……只是我也沒等到同伴來救我,血流著流著,就死了……」

我張開剛回復靈活的手掌,想起自己曾怎伸出佈滿鮮血的手,希望抓住什麼卻發現身旁空無一人的感覺,也想起在逐漸陷入寒冷和黑暗之前,我是抱著怎樣的深深不甘直到失去意識的。

那絕對不是什麼美好回憶,但我卻很高興可以撿回這一塊記憶的碎片,從這樣的片段我可以推測出很多事情,首先,我可以肯定自己一直執念的約定是存在的,直到我死的一刻,我還為不能守約而不甘。

一不小心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