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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家都放輕了動作,生怕白娘娘會留意到這邊。

白娘娘沒幾下就把蝦蟲吃過乾淨,似乎還意猶未盡,不停吐舌,感應著周圍的氣息,不過跟我們還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照道理不會那麼快發現我們。

但我的運氣就是夠邪門,白娘娘揚頭晃了晃,就像找到目標般轉過來,定定地對著我們。

一下子,全部人也不敢動,摒息靜氣地盯著它,最初以為只是湊巧,但白娘娘竟然壓低了腦袋,做出一個蛇的攻擊姿勢。

這樣一來,雖然我們之間還有一定距離,但面對巨大敵人的天然逃生本能令誰也不敢心存僥倖,索性轉身就跑,全部人都衝到小走廊裡。

悶油瓶走最後的一個,他一腳踏到走廊中,我們身後就向起了「轟」的一聲巨響,連我們腳下都震了一震。

我們回頭,發現白娘娘竟然飛躍到幾分鐘前我們還在上面休整的平臺上,我知道有一種蛇可以由樹上躍下,靠擺動身軀,「飛翔」到更遠的地方去,很明顯白娘娘的法力更高,不知用什麼方法就躍過了那十幾米的距離,直接撞到我們身後來,還好它的位置沒對好,沒有直接「飛」進走廊,要不我和悶油瓶剛才就交待在這裡。

蒼白的鱗片在走廊的入口盤動,一雙燈籠大的血紅色眼睛露了出來,瞳孔卻是白的,對我們照射的光線毫無反應,但看它的擺動就知它正尋找可追上我們的入口。

就在我們遲疑的瞬間,白娘娘已經找到了缺口,身一扭就往走廓裡鑽,我們沒命地逃,連滾帶爬地就衝出了走廊滿怖碎石的出口,酒糟鼻還想推幾塊大石封往缺口,被全叔罵著趕走了,我也覺得這樣做是徒然的,依白娘娘的體型,幾塊碎石根本擋不了它,倒不如省點時間早點逃。

果然,我們沒跑幾步,白娘娘就一記頭鎚把缺口擴大了,像是要跟法海討老公般氣勢滔滔衝進來。

還好墓道的寬度限制了它的扭動幅度,它的前進速度相對慢了下來,但還是非常要命,我們只有頭也不回地往前跑,但沒跑了前米問題就來了。

「我們要逃到那裡去?!」酒糟鼻在前面大叫,他背著西施跑得不快,我差不多追上他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都逃不掉。

前面就是我們由外面翻門進來的機關,我當機立斷地大叫:「前面有機關可以出去!我們先甩開這條蛇再說!」

我把酒糟鼻和西施推到暗門的位置,也不管會不會用力過猛就扯住在前面的全叔和捲毛,一手甩到西施那邊,悶油瓶一跑過來我就觸動了機關。

門的位置不大,我只有用背把其他幾個人壓在牆上,悶油瓶一衝過來我就死命把他摟住按到我身上,想盡辦法將我們所佔的面積壓到最少,被翻動的暗門打到可不是開玩笑的,隨時會夾成肉醬。

悶油瓶也知道這危險性,一過來環住我,讓我可以把他拉得更近,好不容易門轉到墓道外,我們貼著的牆壁就被猛力撞擊,看到我們只是險險避過了白娘娘的追殺,因為衝力,全叔他們完都往前倒,要不是還摟著我的悶油瓶反應快,抱著我就往後退了一步,我就要被他們倒地上。

悶油瓶拖著我往後退了幾步才放手,全叔他們陸續站好,我們看向還不停傅來撞擊聲的牆壁,白娘娘似乎還沒放棄在我們這裡找相公。

「我們該怎做?等那大蛇走了再摸回去嗎?」

「不成,剛剛你也看到它怎撞開墓壁的,天知道這裡能撐多久?我們還是快離開。」

「走?到哪裡?!這種山洞鬼才知路要怎走?」

聽著他們在吵,我緊盯著已經開始掉下石灰的牆壁,我對這障礙可以阻止白娘娘多久不感樂觀,只好轉頭問悶油瓶:「小哥,你們是從哪裡進來的?」

「遇到你那附近的地下河。」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