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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沒有受到視線的壓力一樣,慢條斯理地拉開了餐桌前的椅子坐下,示意我兩個也別站著。

於是我在年輕人對面坐下來,旁邊是悶油瓶。

大家也坐好之後,悶油瓶才給我們介紹。

「吳邪,這是黎簇。」

他完全不打算向對方介紹我,想必他本來就認識吳邪。

我看著對面被稱為黎簇的青年,二十年前他多大?六歲?七歲?我在筆記上完全沒見過他的名字,要是他是記錄中空白的十年中出現,到我死,他也不過十六、七歲,除非他跟悶油瓶一樣是張家人,那麼我就完全猜不到他的年紀了。

不過他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

就他外貌年齡,怎看至少不會是我兒子,而且據我知道我以前的經銷歷都是兇險非常,他當時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會有什麼關係?

「黎簇?你好,抱歉我沒了之前記憶忘了你。」

我抱歉地對他笑笑,換來剛剛收起了表情的他一面見鬼的驚嚇相,我心想我被悶油瓶的寶血已經泡得人模人樣,笑起來應該不會太嚇人啊?還是這只是我太自我感覺良好,其實看上去還是很嚇人?

黎簇完全是一副驚呆了的樣子瞪著我,我有點尷尬地收起了笑容,他沒再看我,轉過去難以置信地望向悶油瓶。

「張爺,你肯定他真是吳老闆?」

自我懷疑和被人否定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我渾身一僵,有種被人指證了的難堪,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好裝成不明所以的不解樣子。

突然放在大腿上的手被握住了,悶油瓶無聲無息地把手伸過來握住了的,默默地給予我支援。

微微的暖意由手上傳過來,舒緩了我緊張的情緒。

黎簇還想說下去,卻被悶油瓶的眼神看得噤了聲,他抓抓頭,像是組織了一下想說的話。

「我不是懷疑你的判斷,只是……」黎簇露出了一個不知是懷念還是想起童年陰影的表情:「吳老闆才不會那麼溫和地對我笑。」

我訝異地看著他,雖然我自問不是什麼愛心爆棚喜歡小孩的人,不過應該也算是個性溫和,當年他也最多是個比較中二的中學生,他到底是什麼人,提起吳邪的態度會說得好像被他虐待過一樣。

我一直看留下來的筆記,都以為吳邪的性格跟我的相近,加上悶油瓶的的認定,我才逐漸相信自己是吳邪的可能,不過聽黎簇的描述,吳邪似乎不是我想像中溫和的人,但問我能不能硬起心對一個少年,我又覺得我自己對人很心軟。

我相信一個人就算沒了記憶,品性也不會改變太多,看看筆記關於悶油瓶失憶的那段記憶,他失了憶還是悶,可見性格真的不會變太多,那麼黎簇印象中的吳邪真是我嗎?

(TBC)

不喜歡鴨梨的姑娘抱歉了,就是鴨梨啊w

這中二少年其實挺可愛的,大家別黑他嘛~

61、

黎簇說完之後又抱胸盯了我一會,然後搖搖頭碎碎唸了幾句怎麼還不來之類的說話,然後為難地對我說∶「其實我也說不準,王盟說過我認識你之前,你不是我知道的模樣,胖子也說你以前性子好,可是我沒見過,搞不好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之後他又小聲地說了句,怪不得瞎子說我們不夠你好玩。

他不自在地瞄了悶油瓶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看向我。

「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左手嗎?」

悶油瓶還握著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他用力握了一握才放開。

我把手遞給黎簇,他出乎意料地有禮的說了一句「失禮了」才捲起我的衣袖。

他拉過我的手瞪著,好像數了數什麼,然後放下了我的手。

黎簇大大地嘆了一口氣,放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