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內繞來繞去,最終進入了小區內的一個單元房。
兩室一廳的房子,裡面烏煙瘴氣,傢俱比較破舊也很少,一點也不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放著兩個很大的菸缸,裡面幾乎是見縫插針的塞滿了菸頭,有些插不下的菸頭菸灰落在茶几上。
二十平米不到的客廳內除了一抬21寸的電視外,只剩下一圈比較古老的‘轉角沙發’,坐著三男一女。那個女子很年輕,徐林估計甚至不到二十歲,姿色一般,指甲染得發黑,頭髮是一頭火紅,本來70分的容貌被她一番庸俗的打扮降到了60分。
徐林有點失望,這根本就是一群混混,與金華之事牽扯的可能性太小了。要是邪及道就這麼一回事五千年前就被滅門了。何況,如果金華面對的是這麼一群人,何必出大價錢請什麼汪師傅,貌似隨便丟擲幾萬請另外一群混混高定更簡單。
坐在中間的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看似是領頭之人,他穿一件劣質的‘華倫天奴’,貌似是在不遠處的雙龍批發市場買的假名牌。
“好了,把刀收起來,別嚇人家。”那個領頭的說。
兩人走過,坐到了沙發上,故意將尖刀放在茶几上,似乎是有點震懾的效果?
“我叫阿昆,想問問事情怎麼了結?”那個領頭的說。
徐林*坐在佈滿灰塵的電視機櫃上,佯做不在意的做了個繡花的手勢。在感覺出對方沒有明顯的反應之後馬上收了手勢,“昆哥的話我不明白?”
阿昆說:“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你們幹些什麼,為什麼一身的血跡,又為什麼找我兄弟用假身份證開房我不管,可是你的女人打傷我四個兄弟,這個怎麼算?”
徐林的頭有點昏,原來是敲詐來了?
因為早先丘子大概說過昨晚的過程,徐林猜出,可能昨晚丘子出手大方,又開帕薩特,貌似這些混混以為有機會,所以潛入兩個在隔壁,結果還沒有達到目的就又被丘子一頓暴打,搶了衣服。然後,這些人以為丘子是高手,待她離開後便找上來?
理清楚了頭緒,徐林說:“你要多少?”
昆哥貌似非常豪爽,呵呵笑道:“我們也不過分,叫你的女人拿9999元包個紅包過來就算了,所有的事情當沒有發生過,你賺你的錢,我走我的道?”
“稀里嘩啦,噼啪,啪啪,乒乓……”房子裡面一陣雞飛狗跳,在惟一隻有那個女人還沒有躺到後,徐林捂著昨晚縫合的手腕,感覺隱隱作痛。他這才說:“昆哥,現在還差多少?”
“你知道後果……啊!”阿昆說不下去又被一腳踢在屁眼上,疼得想去撞牆。
“還差多少?”……
沒有人說話後,徐林把身上那件衣服裡裝著的全部大概一百多元陶出還給他們,拋下一句“衣服我徵用了”,出門而去。
他有點鬱悶,還以為釣到魚了,結果是被幾個混混弄去敲詐了一番?手腕出的縫合似乎也破了,滲出一些紅色在紗布上。
手觸著紗布,徐林心裡微微一動,想起了丘子,那個心狠手辣,性格暴躁真實的丘子,她昨晚帶著自己去縫合手腕。
他不敢再耽擱,撥通的金華的手機問明她所處的位置,攔下一輛車朝陽光海岸去。
時間還算早,交通的早高峰似乎沒有完全過去,雖然不算塞的嚴重,卻也要比平時多花一倍的時間。
坐在後面,徐林跟隨那個中年司機一起收聽新聞。新聞稱,小板橋的一宅農家之內有一男一女兩名身著黑衣的死者,死因不明,是否為謀殺需要等待警方的近一步調查。另外,奇怪的是有一個出租司機報警,在文化宮內出現了大量的鮮血,血跡的來源目前還不清楚,也沒有發現屍體。
徐林苦笑了一下,小板橋的兩個死者?那麼,自己就是殺人兇手了?雖然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