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的瞬間,來判斷相互間對此的態度?
楊濤識趣的走開,反正訊息已經傳達,另外的隨便。他可沒有忘記鍾副廳長「吃癟」的場面,也沒有忘記剛剛她對著陳醫生大呼小叫的急躁。
兩個女人重新對望一眼,一起轉身。這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她們又回過頭來,很奇怪剛剛黎明,誰那麼早?
一身淺色西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她們視線中,看上去斯斯文文。陳菁奇怪的說:「杜主任,這麼早?」
「最近有點失眠,乾脆來早點。」正在上樓的杜主任抬頭笑笑,跟著,他很不高興的瞪了於雯一眼。
陳菁愣了愣,他們的表情分明就是很相熟的樣子?
「你先過去,別多想。」於雯說完很急切的衝下兩抬樓梯,拉著杜主任的手便往樓上跑。
「……」陳菁甩甩頭,穿過走道,推開門走進重症監護室。隔著玻璃,她兩個相熟的同事正在處理著徐林的情況。看看閉眼躺著的徐林,陳菁心裡也不禁一陣難過。早先為他取出那根可怕的銀刺她就已心驚膽顫,想不到,事隔幾小時他竟然多添了那麼多的傷口。
看看光潔盤子裡面睡著的幾塊大小形狀不一的、鮮紅帶著血絲玻璃,連同一旁兩個**也皺起了眉頭,他們似乎只看著就發覺後腰部隱隱發痛,因為,他們都知道,那些正是由徐林的腰部取出來的。
「是他嗎?」旁邊一個**小聲問,「他就是早先來看望於菲麗的人,你的同學?」
陳菁點點頭,心情有點亂。同情過後,她更擔心的是徐林究竟是什麼人,惹了什麼麻煩,為什麼弄到要送命的地步,那麼自己是否也會有危險?
出生詢問的那個**點著頭,拿筆的手不停的滑動在本子上,片刻他又問:「那麼,你報110說受到威脅……」
旁邊一個**飛快的用手拐他一下,打住了詢問。
書寫著的那個**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個問題上連鍾副廳長都已經『敗走』,自己來問不是沒事找事嗎?他清清嗓子,「陳醫生看看,沒有問題就給我簽字,按個手印。」
陳菁木然的點點頭,直到那個**用本子輕碰一下她的手臂,她才回神過來,接過小心的閱讀……
四樓走道上,於雯來回不停的走來走去,像個沒頭蒼蠅。片刻門開啟,還未換上白大褂的杜主任走出來,於雯快步搶過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似乎害怕他突然跑了似的。杜主任嘆了口氣,把一個小紙袋塞到她手裡。
「謝謝你那麼幫我,老杜。」於雯緊緊捏起轉身走出。
杜主任從後面一把抓著她的手,想了想才說:「我真的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於雯把那個紙袋裝起,將另外一隻手達在他的手背上,想說點什麼,卻又感到一時間無從說起?面對著這個多年來一直很幫助她的男人,於雯覺得有點虧欠,同時也覺得,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比如現在,無盡的煩惱卻不能對他言說。
「我也希望是最後一次。」於雯甩脫他的手,快步跑向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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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大院內,座落主樓旁邊一棟相對破舊的四層樓房、黑暗的一樓走道盡頭一間房門大開著,透出充足的光亮。房間走出兩個警服外面套著白大衣的年輕女人,她們相互小聲說笑。
「這個傢伙真漂亮……奇怪,怎麼弄那麼一個人來?」
「誰知道呢?」另外那個看起來更加年輕一點的女子說,「不過你只要想想是誰的主意就知道了,於雯……」
醫務室內間,對著早已醒轉卻是一句話不說的田鋒,老白顯得很不耐煩。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