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笑了,怎麼問我究竟要如何了?教子即已納妾,那何來給我敬茶?這說不懂吧?”笑笑掏了掏耳朵,輕佻的眸子掃向他。
上官錦書緊皺的眉,緊了又松,越過笑笑將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人身上,“容兒,起來吧。”
容兒抬起頭,一臉怯懦的望著笑笑,“姐姐,容兒知道不該讓錦書納我,但是念書總有一天會長大,如果沒有一個身份,怕別人……又如何嫁人。”
說完就低泣了起來,笑笑分明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狡詐,在這裡博取同情嗎?可惜你太不把我笑笑當回事了一個現代女豈會被你玩弄在手裡?
笑笑起身扶起跪在地上低泣的人兒,嘆了口氣才悠悠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昨日我就與你相公說過了,寫一封修書給他,成全你們,奈何他不同意,還說只是給你一個名分,並不會與你有夫妻之實,你看看,你今天這樣一弄,反倒讓人覺得是我的不對了。”
上官子俊驚愕的下巴合不上,還在納悶笑笑為何會扶起他,畢竟剛剛容姐那一番話,會讓人多想,把笑笑想成有多壞,面對笑笑的以禮相待,他還不明白呢,如今聽到笑笑這樣一說,才明白這女人在弄什麼。
真是高啊,難怪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笑笑的這一番話不但讓在場的下人明白事情的始末,更是給容姐姐一個下馬威。
當然了,還有一旁臉色變化幾次,最後越來越黑的兄長,這種事情既是他自己弄出來的,後果當然要自己吃。以前他不明白他們之間的事,只知道容姐姐為了兄長有了身孕離家出走,還曾以為兄長也是愛容姐姐的。
直到知道兄長在遇到笑笑後,所改變的一切,才明白是他理解錯了,原來兄長的心裡在意的也是笑笑,對於突然之間要娶容姐姐飛事情,他也是昨晚才知道。
曾去找過兄長,奈何把教中翻了個遍也沒有尋到兄長的身影,早上問過身邊的暗才知道,兄長下山去買醉,直到下半夜快天亮時才回來。
既然這麼痛苦,又何必要這樣做呢?真的搞不明白,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別人能幫的,如今只能靠他自己的,畢竟與他們同時擁有笑笑,他早已做好了準備。
容兒原本被笑笑扶起的身子,在聽到笑笑的一席話後,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臉色一片慘白。笑笑錯過他的臉上,又繼續道,“不過你們放心,既然今日你們已拜過堂,就已是夫妻,他是你的相公,你是他的娘子,而我們將會成為陌生人。”
笑笑說完,將手一伸,伸到佑寒面前,只見佑寒拉開自己的胸襟,從裡面掏出一張摺好的紙,接過紙,笑笑拉過容兒的手,將紙交到她的手裡,“這是休書,從此以後你們之間將不會有我這個第三者存在。”
聽到‘休書’兩字,只聽到周圍一片抽氣聲,他們的教主竟然被休,看來這天要變了,守在門口的暗和夜打了個冷戰,對望了一眼,又彼此搖搖頭,看來以後日子不好過了。
上官子俊只覺冷風陣陣,伸手拉了拉笑笑,一邊對著兄長道,“哥,那個——我和娘子先回去了,呵呵”
此時不走,難不成還要在這裡等著被兄長的寒眸凍僵?笑笑早就想離開了,在這裡反正壓抑的喘不過起來。被妖物拉著,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房間,直到關上門後,笑笑才聽到妖物深深的撥出一口氣。
笑笑到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剛坐下,就聽到猛烈的拍門聲,還沒有等著去開門,門就被踢開,走進來的正是一臉怒氣的上官錦書。
“哥,你怎麼——”
不待上官子俊說完,就被上官錦書打斷,“出去。”
上官子俊嚥了口口水,看著泛著寒氣的兄長,在看看一旁不以為意還在喝茶的笑笑,諂媚的開口道,“娘子,我和佑寒還是先回去了。”
對笑笑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