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貴又嘆息說道,望向李泰的眼神也滿是欣賞。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器性不同所以才要分別使用。賊性狡詐謹慎,聞知使君威名便已驚懼遊遁、不敢爭強。我卻寂寂無名,賊不知驚,所以才群賊鵲起、攻逐不捨。如果不是使君勢力援助,也絕難囊括此功啊!”
李泰這麼說倒也不是拍馬屁,能聚而不能殺也只是瞎忙,如果宇文貴也像別境駐軍一樣只是自保而不出兵,那他可能還要擔上一個驚擾賊胡、擾亂邊州的罪名。
好話人人愛聽,宇文貴聞言也大笑起來,一邊策馬疾行一邊又說道:“高平男強要給我美譽,我也不再拒絕。但也需要戰過之後,才能彼此誇獎不覺心虛。
願此役大殺賊胡,從此以後,高平男於此境中便也不謂無名。我倒是心中好奇,待你威名卓著後,若大行臺恩用鎮守此間,還有什麼妙計能夠懲治群胡?”
聽到宇文貴這麼說,李泰心裡也頗有期待,他是真希望能夠獲得一個坐鎮方面的機會、從容發展自己的勢力,之前一路逃竄的時候,心裡便有了許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