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俊柏得意極了,挺了挺腰,讓阮卿卿感受他的變化。
變化真大,要把布料頂穿的硬度和熱力,阮卿卿一呆。
“等給我媽報了仇咱們就結婚好不好?我忍不住了。”親吻的空隙,黎俊柏喘…息著,含含混混求婚。
阮卿卿落進冰窯裡,周身血液因他這句話瞬間凍結住。
懷裡的身體由綿軟變得僵硬,任是百般挑逗也沒有反應,彷彿被親吻被撫摸的身體與她無關似,黎俊柏怔住,咬了咬牙,索性放開手段,蹲了下去,阮卿卿未及回神,裙子被他掀起,跟著,一顆大頭貼了上去。
“黎俊柏,你……”像琴絃掙斷,放開我三個字未能說出來,阮卿卿高昂起頭,痛苦地嘶吟了一聲,一雙手無處著力,猛一下抓住黎俊柏頭髮。
肖爾卓聽得房門砰一聲響,接著是阮卿卿尖細的呼喝,才想撞門,阮卿卿的說話突地斷了,不久,女人幽幽細細的吟哦伴著男人粗重的喘…息響起,肖爾卓一隻手還做著扣門板之狀,卻再不能敲下去。。
肖爾卓有些茫然,出了騰飛沒有馬上上車,而是走到馬路上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怔神,一輛車從肖爾卓面前開過時,肖爾卓眸光一閃,迅速地轉身上了汽車,大轟油門追了上去。
那輛車裡面,開車的是蕭冬採,坐在副座上戴著大墨鏡的人是蕭潯。
蕭潯怎麼會和蕭冬採在一起?肖爾卓暗暗奇怪。
他肯定,這兩個人雖然同姓蕭,卻沒有親戚關係,而且,蕭潯為陳進軒所利用殘忍地殺了袁可立後,回頭去投靠陳進軒,陳進軒卻翻臉無情見都不見,蕭潯先前幾次逃過刑罰,乃是袁可立讓她父親袁枷去求陳進軒的,如今陳進軒巴不得蕭潯死,不會再庇護他,他應該如過街老鼠,躲起來都來不及,怎麼還敢在外露臉,而且還跟蕭冬採呆在一起?
肖爾卓一邊開車,一邊調開車頭的攝像機。
他喜歡攝影,廣告公司裡面也需要一些攝影素材做廣告處的背景,因而車頭安排著攝像機,車子開到哪裡就拍到哪裡,回去後整理一下,有用的留著,沒用的刪除。
蕭冬採把車停在一家銀行門外,肖爾卓找了個角度方便拍攝又不被他們發現的位置停了下來,調整了攝像頭的焦距,定定看,沒有聲音,可從神情也可以看出來,蕭冬採和蕭潯在吵架,末了,蕭潯拿出幾張照片甩了甩,蕭冬採恨恨不已下車進了銀行。
蕭潯得意地笑,把手裡的相片攤開握住當扇子扇風,肖爾卓定睛看了一下,暗罵不要臉。
那些照片是蕭冬採的裸…照。
蕭冬採過了約半個小時從銀行出來,肩膀上原來癟癟的大揹包鼓鼓…脹脹,上了車後,她拉開揹包拉鍊往外倒。
全是一捆一捆的鈔票,肖爾卓隨著蕭潯數錢的動作一起數了數,竟是有三十捆之多。
肖爾卓先是心驚,繼而眉頭緊皺。
銀…行…卡走遍天下的時代,尤其是蕭潯這樣曾身居高位的集團公司管理人員,不可能有花現金的習慣,而且一下子提這麼多錢。
看來,蕭潯已知陳進軒只是利用他,袁可立死了,陳進軒不只不會把陳瑛嫁給她他,接下來,還會是讓警局那邊順利破案,他打算潛逃了。
保外就醫,他不得離開本市,要潛逃,不管走到哪裡,都不能用原來的身份,於是只能提現鈔。
不行,不能給他逃走。
蕭冬採把車開上馬路了,肖爾卓一面打方向盤,一面急忙給黎俊柏打電話。
“我知道了,不用跟蹤。”黎俊柏輕描淡寫說。
他的聲音沉暗嘶啞,氣息粗嘎,顯然前一刻還在纏綿,不會是暈頭了吧?
放虎歸山,再捉不易,肖爾卓重複著又問道:“不跟蹤了?不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