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這裡別動,我馬上就回來,千萬別動啊……”說著文傾雪跳下板凳跟桌子往房間跑去。
拿出隨身小布包。開啟裡面掏出玉露膏。開啟玉露膏的盒子。裡面是玉色的晶狀膏體。用手指輕輕擦些抹到男子的額頭跟臉頰上,說“這個是玉露膏,治傷聖藥。你的傷疤時間很長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痊癒。但我會盡力”
男子靜靜的看著文傾雪,未語。任她在自己的臉頰跟額頭塗抹膏藥。
“不過你放心,我把你傷疤治好,還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相貌。讓大街小巷的姑娘看到你都羞怯,臉紅。如何?”文傾雪開玩笑道。
男子嘴角微笑。不看兩道傷疤,也非常令人賞心悅目。
“你看你長的多漂亮,這兩道傷疤真是可惜了”
“無妨……我從來不在乎”男子開口道,看來他並不排斥文傾雪。
“我在這裡悶死了。梅煞宮裡的人。沒一個正常的。不是呆子就是傻子,要不就是瘋子……除了你比較正常點。”
呆子就是門外的兩個門神,不管文傾雪怎麼跟他們說話。從來不搭理不回不動。傻子就是冷。主子這樣對他,還掏心掏肺的對他主子傻到極點,簡直無可救藥。瘋子就是梅煞宮的主上,用文傾雪的話說就是個神經病,絲毫不在乎人生死。殺人狂魔……
聽文傾雪說完,男子笑的更開。露出潔白的牙齒,與初生的太陽相映。晶瑩閃耀。
“你叫什麼,我叫文傾雪”
“我叫殘。也可以叫殘顏”男子娓娓道。嘴角還微笑著。
“殘?不是你主子給你起的名字把。冷 ;單名冷。他說是主子給他起的”文傾雪好奇道。
“我的名不是主上起的。我自小叫殘顏,到梅煞宮後叫殘。你認識右護法冷?”
“是啊,我是冷很好很好的朋友。我能在這裡是因為他把”
“你是妙手觀音?我聽聞因為冷護法,妙手觀影梅煞宮替他療傷,冷護法現在傷勢如何了?”
這如天仙般的女子居然是冷的女人,殘多少聽過,冷為了此女子為主上所傷差點喪命。有嘆息,有無奈。有不甘……
“他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但不能在像上次一樣五臟心脈具損。不然一樣有生命危險。怎麼你跟他很熟嗎?那傢伙我瞭解他,不可能有朋友啊”文傾雪很意外殘居然這麼關心冷。
殘開口笑道“我並不因為關心他,我每次約他比試劍法他都拒絕。不甘把。”
“你跟他比試劍法?我看還是算了,他劍法太過凌厲,都是玉石俱焚的招式,要想贏他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冷 ;的劍法文傾雪倒是見識過,是很快。不虧是濟國第一殺手,每招每式都是取人要害。沒有反手或者保護的招式。
狂野的雙眸中光亮閃耀“你懂得劍法?我看你並不像會武功啊?”
文傾雪也沒有直接回答他。“我看過冷 ;與 ;玉面公子的比試。在我看來你與玉面公子劍法不相上下。與冷 ;相比我看也差不多。對了你武功如此之高是何人啊?身份一定不低把。”
殘雀躍的雙眸滿是譯動。雙手不由自主的握住文傾雪道“你看過他們兩個比試?他們都是濟國當世高手啊?如有機會我一定要一分高下。”
“你不會是武痴把?……”文傾雪驚訝道。
“我生來了就是為了劍術而存在的……”
“掙什麼武功天下第一,有用嗎?那些東西都是虛的。一山還有一山高不是?”就連文傾雪擁有一百二十多年的深厚內力。熟悉各門各派的武功並不認為自己天下第一了。
聽著文傾雪的話。殘顏的閃爍的雙眸黯淡下來並不說話,陷入深思……
文傾雪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