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只是希望最終結果之後,我得到自由的同時,還有夠後半輩子生存的財物就好!”
靈雪兒臉上的表情才漸漸舒展開來,這種理由並不是空穴來風,有些人不想過著擔驚受怕的生活,自然會這麼做。
“哼,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本妃想是不可能的,既然是我聽到了,那就自然不會放過!”
張美人臉色驚慌,以為靈雪兒會做出什麼後怕的事情,但是當看著靈雪兒認可的笑容的時候,才舒了口氣,也報以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春夏的午時,在樹林中總是會有此起彼伏的蟬鳴聲,伴隨著風吹而過的沙沙作響的樹林聲,也讓這裡蒙上了一抹歡快的影子,在歇息一陣子過後,大家的心情也好轉了些,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發生的種種。
變化最大的或許就是靈雪兒了,在大家的印象中,靈雪兒應該是不會來參加打獵行動的,即使參加了,也一定是處處作對,臉色陰沉。可是大家錯了,靈雪兒是最後一個上馬的,臉色早已換成了興高采烈。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了嗎?哥哥。”靈雪兒好奇的扭向靈非流。
靈非流慣有的微笑投向靈雪兒:“沒有,妹妹還是這麼美麗,這可是我來這裡第一次看到妹妹的笑容啊。”
“難得的一次打獵,這裡沒有一個人會不開心的吧,對了,夜王殿下,待會我們是分幾路嗎?”
流煙清不假思索的說道:“那本妃跟卿妃一組,卿妃你是同意的吧,恩,是同意的。”流煙清簡直是一秒鐘不想呆在空明夜的身邊,這個人從一開始到現在都視自己為空氣一樣,若是到最後真的和他在一起,一定非得悶死,索性將自己最信賴的圓夫給扯在自己身邊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況且與他一組的話,自己還有機會學習到怎麼打鳥兒的,知道晴美人竟然也會這些心理也不免好奇起來。
圓夫正在悠然的餵給自己棕色的馬兒糧食,見流煙清這麼說驚慌的面向她:“啊?為什麼是我?凜妃姐姐,我還想與夜王殿下和靈太子比賽的呢。”
流煙清幾乎是瞪著圓夫,惡狠狠的從嘴裡擠出:“一個女子竟然與男人比賽,成何體統,聽說卿妃的射箭技術很高,正巧與本妃比試比試。”
許久沒有說話的空明夜這時候緩緩說道:“卿妃,記住這是不需要比試的,因為你的對手什麼都不會。”
流煙清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全身像是力氣被抽走一般,待自己有了意識,才發覺自己正用哀怨的目光盯著空明夜。
晴美人這時候輕笑道:“這個場景看起來好溫馨啊,真像是一家人一樣。”
流煙清眉頭一緊,臉色有些不悅:“像?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們不是一家人麼?”
晴美人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半跪在流煙清面前,神色驚慌:“妹妹口誤,請姐姐恕罪。”
靈雪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不削的哼道:“這若是在往常,早就拉出去將舌頭割了。”
“妹妹,不得無禮。”靈非流斥責道。
空明夜很反感這種場面,揚起手中的鞭子就向前衝去,空明夜的馬兒是白色的,遠遠的看去,英姿颯爽中帶著些瀟灑,讓人情不自禁為其的美麗感到著迷。緊隨其後的是靈雪兒,靈雪兒的動作倒是很快,很想與空明夜在一組。
“妹妹,等一下,這可是我與夜王一組的,我們倆要比試一下。”靈非流趕著紅棕色的馬兒衝著靈雪兒的白影叫嚷著。
靈雪兒頭也不回:“哼,反正是比試最終誰打的獵物多就算誰贏,不在一組沒有什麼影響吧。”
晴美人緊緊的盯著他們的背影,眼神有些懊惱和不甘心。
“晴美人,我們倆一組。”張美人這時候友好的上前說道,“別看姐姐我是一介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