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嬌氣的,以前聽孫青她們說起的時候,注意是注意,似乎也沒到了不可以的地步。
離開他一點兒,眨眨眼小聲說:“今天晚上。”
薄南風皺眉:“還是算了,別的方法也能解決。”
江南拉著他:“一定沒事的,一會兒我打電話問問愛愛。”
薄南風扯動嘴角笑,那樣天真開心的模樣就像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
跟她保證;“就一次,我輕一點兒。”
兩個人的聲音不大,可江南還是紅了臉。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討論這種話題不適宜,轉身要走。
薄南風天生就是壞坯子,看出她難為情,反倒厚著臉故意逗她。
“急什麼,反正也是要下班了。”一伸手又把人帶到懷裡來,那時候已有下班的同事向這邊望過來,神色曖昧得只差衝著江南吹口哨,又都識趣的不說話,快速離開。
薄南風明知故問:“你同事?”
江南瞪了他一眼,只差落荒而逃:“快放開我,丟死人了。”
薄南風挑眉:“多大的人了,瞧你那點兒出息。”話畢俯身,含著她的下嘴唇輕緩適重的咬,江南掙不開,瞪大眼睛看他,離得這樣近,清析看到他眼中邪肆的笑意,壞笑著說沒臉沒皮更讓她臉紅心跳的話:“其實你用嘴也可以滿足我。”
江南臉徹底紅到脖子根,一把推開他。
“薄南風,你怎麼不去死。”
薄南風不再拉扯她,閒散的靠到車上,似笑非笑:“以前也不是沒做過。”
江南轉身上樓,聽到後轉過身不可思議。
“你胡說八道。”
薄南風含著笑嗓音低低的:“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身上又來著,嘴巴吸了什麼,可不是還沒想起來?”
怎麼會想得起,這種事情當時都記不得,回過頭懊惱不已還有什麼值得好回味。江南窘得半死,偏偏薄南風懶洋洋的看好戲。
大言不慚:“你這個表情是不好意思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上樓:“去死。”
去江家的路上,給宋林愛打電話,才知道今天她和於群正式的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江南一時間感慨萬千,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就說明再沒有挽回的餘地,只能勸她:“離了說明緣分真的到了,只能往前看,以後的日子好好的,你和於群還有小九一樣會很幸福的。”
宋林愛“嗯”了聲:“我也是這麼想,兩個人明明不合適,就為了一段婚姻的完整硬性捆綁在一起有什麼意思,還不如開啟枷鎖放彼此一條生路。”宋林愛的語氣一直是寧靜且含著笑的,眼眶中卻佈滿水汽。
跟於群分開後,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直接回家,而是找了地方慢斟慢飲,把這風風雨雨的幾年從頭到尾想了個遍,覺得是完整了,便安慰自己說:宋林愛,這樣也好。
有什麼不好呢,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才想起問她:“江南,你打電話有事?”
江南覺得這個時候問那些問題不合適,宋林愛肯定正在揪心的時候,安慰幾句就打算掛了。
宋林愛不信,她們打小就一起長大,抹了一下眼說:“有事你就說,我跟往常一樣,不要老覺得我現在可憐兮兮的。我早就想離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正合我意。快說吧。”
江南難以啟齒,支吾一下總算問出來。
宋林愛了然,隔著聽筒笑話她:“出息吧,多大年紀了這種事情不知道。前幾個月是有危險,但也不是一次都不可以。沒太有關係,讓薄南風注意一點就好了,頻率和力道上你們自己掌握,不會傷到你就好了。”
宋林愛這個解說的至始一臉坦然,知道她經驗淺,怕她聽不懂,儘量說到細處,江南反倒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