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男人,知道自那以後定然成了宋林愛心底的傷,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當時時局緊迫,除了那樣,他別無選擇。在男人眼中,有許多東西要比愛情來得更重,這些年他一直都知道,沒哪一個人能把“愛情”當日子,當整個生命來過。
由其是男人,他覺得自己的一生可以不需要愛情。
可是,最後割捨了,才發現有自己無法預料的悵然若失。
隱隱像丟棄了身體內的一部分,有的時候會回想歸家時的那點兒溫暖,雖然只佔了他整個生命極短極短的一點兒時間,不過短短几天。而他卻彷彿永遠忘不了那時候開門進來,燈光是怎樣的明亮。
接通內線,問:“今天晚上有什麼安排?”
秘書提醒他:“鍾總,晚上七點半有一場會演,邀請你做嘉賓。”
鍾慶豐想了下:“取消,就說我身體不適。”接著切斷。
下班的時候,江南覺得自己快累慘了,好多事,幾乎要是最忙的一天。看了許多的檔案,到最後連眼睛都乾澀的疼了起來。
下樓的時候在廳門口遇到秦涼,跟鍾笑一起,明顯是來接秦秋彥下班的。
老遠看到江南,不知怎麼盯得那麼準,像是刻意瞄著,江南一出電梯他便看到了。
叫她:“江南……”小臉板著,簡直就是一個縮小版的秦秋彥。
鍾笑低頭問他:“你認識她?”
秦涼沒抬頭,“嗯”了聲,盯緊江南:“叫你的。”
江南有些懵,周圍有同事看著,都知道這是秦秋彥的兒子,永新的太子爺。總覺得那些目光刺眼,真想跟秦涼裝陌路人。
走近後瞪他一眼:“你怎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叫我?”
秦涼淡淡的:“怎麼?不行麼?”發現這個女人一點兒都不把他放在眼裡,無論神色還是語氣,竟然無所畏懼。
江南提醒他:“你是秦總的兒子。”她一樣高攀不起,說這話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鍾笑,發現她也在認真的看她。
想起在四十四樓聽到的,秦秋彥說這個女人只是一般朋友。
又怎麼可能?
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眉梢眼角都是風情,怎麼可能會有男人不動心。
江南眸子垂下,悶悶的看了秦涼一眼。
“我下班了,先走了,再見。”
秦涼拉住她:“你的衣服落在家裡了,什麼時候把它拿走?”
江南頓時色變,這一句若要別人聽去了,只怕會驚起波瀾。馬上伸手按住秦涼的嘴巴,確定只一旁無動於衷的鐘笑外,沒有其他人聽到。幾乎是將秦涼半拎半抱的帶到一邊去。
秦涼自是極度不願,可江南這女人瘋了,不管他願不願意。一直帶到那片相對僻靜的草坪後面,警告他:“在這裡說話一定要小心,可不能胡說八道,讓別人誤會就不好了。知道詳情的,是你爸爸請我帶了你一天。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什麼事情呢……”
秦秋彥出來後,只見鍾笑一人,問她:“秦涼呢?”
鍾笑閒閒地往後面指了指:“被你公司的女職員劫持了。”
秦秋彥瞪了她一眼,快步走過去。
秦涼不知說了句什麼,引發江南狂燥。
指著他:“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可真敢揍你。”照著他比了下。見秦涼氣鼓鼓的小模樣,又當即心軟,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那是逼不得已,你要是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我們還是好朋友。”
秦秋彥眸子眯起來,頭疼。
過來拎起江南的衣領,飄飄的問她;“什麼好朋友?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秦涼本來挺囂張的,根本不把江南的威脅看在眼裡。這一會兒見秦秋彥過來了,嘴巴癟了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