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教導處相識後,離南離北晨揚跟我四人在學校基本都呆在一起。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瞭解,我覺得他們人都挺不錯的。
離南屬外冷內熱,喜歡抱不平,為人講義氣。
離北晨揚則屬同一類人,都是大大咧咧,性格隨和。
他倆在一起必定少不了相互吹水,我們四人在一起基本就是他倆在聊天,我跟離南則有一句沒一句的隨聲附和。
他倆還經常跑去女生宿舍對面樓頂拿望遠鏡偷看女孩子。
如果秋墨和他倆在一起,那簡直可以說是臭味相投啊,一定能組成三賤客!
而家庭呢,離南他爸是警察局局長,他媽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屬於單親家庭。
離北他爸則是一大老闆,他跟離南是堂兄弟,祖上都是經商的,屬代代富的那種。
晨揚則比較平凡,父母都是打工的。
他也是我們四人中唯一一個讀書人,雖然貪玩,但成績非常之好。
我剛出院來上學沒幾天,他三人就來我們班找我閒聊了。
晨揚問著我:“你跟易淼怎麼突然就消失了這麼些天呢?”
“生病了唄。”我回道。
“沒什麼大礙吧?”離南問道。
“哪能有什麼大礙啊,要不是我易叔跟易淼讓我老老實實養著,也犯不著請這麼多天假。”我笑著回道。
離南低頭玩著手機:“那就好,明天星期六,晚上我請你們到酒店吃頓。”
離北跟晨揚聽後都點了點頭說好。
我聽後看了看易淼那小丫頭:“我就不去了吧,易淼要我陪她寫作業,明天還要叫我陪她出去玩。”
離南抬頭看了看我:“不行,我就是專門想請你的。”
我看著易淼:“那。。。。。。”
易淼見我一直看著她便說道:“去吧,別玩太晚就是了。”
“易淼一起去唄。”離南說道。
“你們幾個男人的聚會,我才不要去湊熱鬧。”易淼笑著回道。
晚上,我們四人坐著計程車來到酒店門口。
剛進門,那服務員立馬對我們點頭哈腰的說:“歡迎光臨,請問四位是定位了還是?”
離南拿出張卡遞給她:“88號貴賓房。”
那服務員接過卡:“四位稍等下。”
說完,便拿著那張卡去到收銀臺前,放到一個機器裡刷了一下。
隨後從櫃檯裡走了出來,對著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四位請跟我來。”
我們四人跟著那位服務員往裡走去。
別說,這酒店就是不一樣,又高又大,裝修豪華不說,一路上那些服務員見到我們都會對著我們鞠躬。
我見她們這樣立馬就說道:“不用這樣,怪不好意思的。”
見我跟說上癮似的,離北拉了拉我的手,阻止著我這行為:“別再說了哈,顯得咱們沒見過世面一般,丟死人了!”
“這大酒店就是不一樣啊,這麼大,人還這麼客氣。”我看著他們說道。
“我就一直跟離南說得多帶你出來見見世面。這點禮儀算什麼,你特麼的就是去摸她們的胸,她們都得笑嘻嘻的對著你鞠躬道謝。”離北迴道。
晨揚一聽,立馬興奮起來:“真的嗎!我可不可以試試!”
“你儘管試啊,但是人家要是跑去報警,那可就不關我的事哈。”離北笑著回道。
晨揚白了離北一眼:“你小子,就知道逗我開心!”
“這不,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咱們又不是去什麼夜總會。”離北迴道。
我懶得理他們便對著離南說道:“你什麼時候定好房間的,隨意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