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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個的重色輕友!硯兒被搶走也就算了,現在一個應該早就已經死了的人還跟自己搶師弟!?
黃玉滸有一瞬間覺得人生無望了。
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於是他又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司東那裡。剛一到那裡,他看到的不是一個糟老頭子,而是一枚毫不遜色於他的美男紙!
臥……臥槽!這是怎麼了?不平常大家都是喜歡衣服老頭子的模樣麼?怎麼現在一個個的都將自己恢復成了以前的模樣!?
或許是黃玉滸眼神裡的意思表達的太明顯了,司東看了他一眼後抿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解釋道:“你們一個兩個都換了一副皮囊,我一個糟老頭站在你們中間壓力是很大的。我就想啊,乾脆自己也變回去好了。”
說完,特別無辜的看著黃玉滸。
司東年輕的時候長的是一副能夠讓人忽視年齡的可愛面孔,所以當他用無辜的眼神看人的時候,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特別賤,偏偏還賤得賊可愛!
“……”黃玉滸默默捂眼。
“師兄來此有何事?”
“咳,許久不見,想與師弟切磋切磋棋藝。”
司東一副“你就裝吧裝成什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麼”的模樣看著黃玉滸,嘴上卻回道:“呀,的確是有一段日子不見師兄了呢。如果師兄沒有出現,我都快忘記師兄長什麼樣了。”
“……”你這是在挖苦我呢還是在挖苦我呢還是在挖苦我?黃玉滸有點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但還是直接坐到了司東的面前。
“呵呵,師兄在害羞什麼?”司東看著有些彆扭的黃玉滸,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誰、誰害羞了!?”黃玉滸一如被踩到尾巴炸毛的貓,直接跳了起來。
司東連連順毛:“是,是。師兄沒有害羞,是我看錯了。”
“哼。”黃玉滸在司東好說歹說才又重新坐了下來。
“師兄不是想與我切磋棋藝麼?那麼,開始?”
“咳咳,開始便開始。這次我一定要一雪前恥!”
看著黃玉滸威嚴不在,一派孩子氣的語氣與動作,司東的嘴角翹起來就沒有下去過。
下棋,是一門藝術!
燃香烹茶,擺棋落子,所有的步驟都正正經經(?)、一絲不苟(?)地進行著,直到將棋子都分好,直到……藏劍那張帶著濃烈肅殺氣息的冷臉出現在他們面前將所有唯美(?)的氛圍直接粉碎。
“呃,師弟這是……有事?”
藏劍仍是一副死人臉,他甚至皺著眉頭直直的盯著黃玉滸看。
司東呵呵了兩聲後自發的退到了一邊打算隔岸觀火,來個坐山觀虎鬥。
“……其實,”也許是意識到自己這樣不說話也不會有人明白他想要說些什麼,於是藏劍只好開口了:“我在萬景峰山腳發現了這個。”
說著,將那包裹遞到了黃玉滸的面前。
黃玉滸接過包裹,疑惑地看了一眼藏劍後開啟一看——
“怎、怎麼會!?”黃玉滸不可置信地驚叫了出聲。
倒是司東,仍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端著一副可愛到爆的臉。
黃玉滸轉頭看向司東:“師弟,你知道這件事嗎?”
“啊,知道啊。”
“知道你為什麼不跟我們說!?”
“這種小事沒什麼好說的啊。”
“風揚是魔修!這樣的事怎麼能說是小事!?難道你忘了硯兒與他結契了嗎?”黃玉滸覺得自己要瘋了——每次下棋屢戰屢敗不說,這次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棋藝徹底的鍛鍊了一番,正要好好大顯身手的時候,被人破壞了就不說了,竟然還……還讓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