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切擁有智慧的生命和種族都是人。”

月天尊笑道：“這是這一任上皇的理念，他很有想法，是個很厲害的人，而且做得也很不錯。”

秦牧駐足，看著這塊石碑良久這才跟上她。

月天尊引領著他們走了很久，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很是歡快。

她應該經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挫折期，雲天尊死後，她便宣佈退隱，不再出世。

秦牧能夠想象得到雲天尊的死和霄漢天庭的隕落對她的打擊是何等之大，然而她還是從挫敗中走了出來，與凌天尊一起扶持上皇時代，建立上皇天庭。

上皇天庭是凌天尊與她的心血，但凌天尊是個研究狂人，她的精力都放在研究不易神通上，尤其是上皇時代後期，凌天尊的神通已經快要大成，她更不會分散自己的精力。

因此，打理上皇時代的大大小小事務，處理上皇天庭與域外天庭的關係，以及面對北上皇天庭和地母元君的勢力，都需要她來操心。

秦牧能夠想象得到，她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努力。

當然，也是因為她的打理妥當，上皇時代可以說是最為璀璨的一個時代，其中北上皇較為野蠻霸道，奉行的是古神那一套原始的規矩。

赤明神子派出使者前往元界，尋訪上皇，去的應該便是北上皇，結果看到無比恐怖野蠻的一幕，嚇得不敢與上皇時代接觸。

而南上皇其文明高度發達，成就極多，誕生了比龍漢時代還要多得多的帝座強者，留下了各種帝座功法。

不僅如此，這個時代的精神也傳承下來，影響到了開皇時代，甚至延康時代！

這其中，月天尊的功莫大焉。

秦牧欽佩的看著前方的女子，她為了這個時代付出了太多。

然而，域外天庭的收割在即，上皇時代即將隨著地母元君的死，凌天尊的消失，以及月天尊的殘廢而灰飛煙滅！

他心中隱隱作痛。

月天尊有說有笑，突然神秘兮兮地笑道：“前面便是我住的地方。我這裡還有一件讓你驚駭的事情呢，你肯定想不到……”

她自己還是忍不住，直接告訴了秦牧，咯咯笑道：“南帝朱雀，不知和誰生了個孩子，還未出生便急匆匆的把卵送到我這裡。她說她那裡已經不安全了，讓我替她撫養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很早便出生了，是個女孩，把蛋殼吃光……”

秦牧眼睛一亮。

月天尊咯咯笑道：“她叫煙兒！是個體貼的丫頭，可會黏人了呢！我宮裡的人都被她喂得白白胖胖，我若是不剋制著點兒，也會被她喂得白白胖胖的！我還有個弟子叫做暇瑜，便是被她喂得差點飛不起來……”

秦牧笑著點頭，不由自主的想象赤帝齊暇瑜這個九頭鳳凰被煙兒喂得圓滾滾的，飛不起來的情形。

“可不能讓她見到你，萬一你一激動便爆炸了，那就糟糕了。”

月天尊又露出憂色，道：“我會看緊她，不會讓她跑到你們那裡去。這丫頭黏人，還喜歡用嘴巴嘴對嘴喂人吃飯，女孩子尚好，男孩子可斷斷受不了這種誘惑……”

她的宮殿到了，月天尊帶著他們走入宮殿中，道：“我摺疊一些空間，讓你們暫住，煙兒不會跑進來。我留在這裡，是為了鎮住地母元君，有我在一日，她便不敢放肆。等你從這古怪的狀態解脫，我帶著你去上皇天庭轉一轉，凌姐姐在那裡。她看到你，止不住興奮得發瘋呢。”

秦牧含笑點頭。

“你不能激動，真是無趣。你們先在這裡住下，若是無法解開現在的狀態，我便去尋凌姐姐，無論如何都要將她從書房裡拉出來。”

月天尊轉了轉眼珠，又悄悄捅了捅秦牧的身體，秦牧無奈道：“月姐姐，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