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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能徹底的搜了。牆壁和天花板都要剝開。尤其是十三號和十四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不認為嗎,牛越兄?”

“是啊。雖然明天是正月初一,我不大想做這麼煞風景的事,不過兇手大概不會因為過年就休息吧,或許只有這個辦法了。”

這時御手洗經過。

“怎麼搞的,算命先生?你不是說,你來了以後就再也不會出現屍體了嗎?”

大熊故意諷刺道。御手洗對此並沒有任何表示,不過看起來有點無精打采。

'第三幕' & 第五場 圖書室

一九八四年一月一日,我和御手洗從上午就一直窩在圖書室。他大概認為日下被殺令他顏面盡失,一直很消沉。我跟他說話,他也不大理睬。一邊用雙手手指做出三角形、四方形,一邊喃喃自語。

從圖書室最靠角落的椅子,可以望見浮滿流冰的北海。我就這樣看了一陣子,樓下不絕於耳的鑿子和鐵槌聲,終於緩緩敲破了我的白日夢。

“恭喜。”

我對御手洗說。他只是心不在焉的應著“嗯,嗯,是啊。”

“我在對你說恭喜呢。”

我又說了一遍。他總算認真的看著我,然後似乎有點焦躁的反問我:“恭喜什麼?”

“當然是恭喜新年呀。從今天起就是一九八四年了耶。”

御手洗發現問了半天原來是這麼無聊的事,哼了一聲。

“你看起來好像很焦躁耶。”我說,“誰叫你當初要那麼自負的誇口。對了,你不去看看那幾個正在十三、十四號房拆牆壁和天花板的刑警嗎?”

“哈哈!”御手洗聽了嗤鼻一笑,。

“你認為他們不會有收穫是吧?連地道或暗室都沒有?”

“我敢打賭,今晚警察先生會兩手起泡,癱在會客室的椅子上。尤其是那個叫什麼尾崎的年輕歐吉桑,就年齡來說,正是最賣力的時候,今晚他一定會安分多了,等著瞧吧。”

“十三號房和十四號房完全沒有機關嗎?”

“根本不可能有。”

我聽了之後默默思索了一陣子,可是什麼也沒想出來。於是我又問他:“你好像什麼都搞清楚了,是嗎?”

於是我的朋友宛如背上被澆了熱水似的,反射性的看著天花板。然後又低低哼了一聲。看來他真的不大對勁。

“你已經完全明白了嗎?”

“沒那回事,我現在正在傷腦筋呢。”御手洗用沙啞的聲音低聲答道。

“你知道自己應該想什麼嗎?”

御手洗聽了,似乎很驚訝,認真的盯著我。

“老實說,問題就在這裡。”

我突然有點不安,接著就轉為恐俱。這下子或許我該振作點才行。

“你何不跟我說說看?我想我多少可以幫上一點忙……”

“那是沒用的。與其用說的不如解謎……不,還是很困難。樓梯有分上下,這時人們會站在哪一邊呢?問題就在這裡。搞不好根本無解,我被迫要賭一賭。”??????? ※棒槌學堂の ※

“你在說什麼啊?”

看御手洗說話的樣子,令人有種不安的感覺,不知他是否真的把腦筋用在正確的地方。在我看來,他已經快要精神錯亂了。

“算了,那讓我來提問題好了。上田一哉的屍體為什麼會擺出類似跳舞的姿勢呢?”

“噢,那個只要在這個房間待上一天,就會明白。”

“這個房間?”

“嗯,答案就在這裡。”

我環視房間,只看到書架。

“拜託別敷衍我了。那昨天的日下命案,又怎麼說呢?這件事不是讓你感到自責,所以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