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韓芸汐點頭。
“賭注呢”唐離又認真問。
“隨你。”韓芸汐這乾脆爽快的勁兒,並不輸龍非夜。”
“我要贏了,我欠秦王的銀子就一筆勾銷了”唐離賊笑道。
逃婚之始,父親就斷了他所有財路,全靠母親暗中支援,可是後來父親查到了母親那,母親也就不敢再給他銀子了。他只能跟龍非夜伸手,至今欠了一屁股債呢。
韓芸汐撲哧笑出來,“我替你還便是。”
“你跟秦王還分你我秦王的不都是你的人都是你的了”唐離揶揄道。
龍非夜沒出聲,端茶來喝擋了半張臉,但視線分明落在韓芸汐那,韓芸汐明明臉都紅了,嘴上還撐著,沒好氣地問,“你要輸了呢”
“隨你”唐離也大方了,反正他也沒什麼可輸掉的了。
誰知道韓芸汐笑道,“你要是輸了,就讓我使喚一年,隨叫隨到”
“好”唐離信心滿滿。
談好了條件,兩人便齊刷刷朝楚天隱看去,楚天隱憤怒不已,這二人簡直是在侮辱他價值
尤其是唐離唐離能欠龍非夜多少銀子難不成他堂堂楚家大少爺就值那麼點錢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回答,死也不回答他們任何問題
忽然,他察覺到有暗器襲來,無奈,全身被縛他根本無法閃躲,很快嘴上一陣疼痛,像是有什麼東西刺入。
這必是唐離的暗器,也不知道是什麼暗器,唯一可以肯定是已經打入他嘴皮子上了。
很快,疼痛處就傳來一陣扯動的疼痛,隨著疼痛漸甚,系在暗器上的細線也漸漸清晰。
楚天隱這才看明白,唐離這暗器帶了一條線,一頭射入他嘴皮子上,一頭牽在唐離手上,只要唐離一扯動繩子,他就會疼。
該死的東西,哪裡不好挑偏偏要挑他的嘴皮子,暗器刺得那麼深,疼得他不斷流口水。
任由唐離用力扯,楚天隱死死地咬住牙關忍痛
不管唐離問他什麼,他都不會回答的,要扯就隨便他扯吧。
只是,楚天隱等了好一會兒,唐離一句話都沒審問,就只是越來越用力地扯著那細繩。
楚天隱隱隱察覺到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
他正納悶著,忽然鼻子堵了,像是感冒鼻塞,楚天隱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他知道鼻塞必是韓芸汐的毒所致。
韓芸汐不可能單單隻讓他鼻塞的吧,必定還有後手。鼻塞無疑是要他張口,難不成韓芸汐想喂他什麼毒藥
楚天隱想龜息功,無奈,在韓芸汐毒藥的作用下,龜息功根本沒有用。呼吸這件事,憋不住的,很快,楚天隱就張開嘴巴了。
他想,就算韓芸汐喂他毒了,又能怎麼樣他是鐵了心不會回答他們任何問題。
誰知道,他這一張口,唐離立馬鬆手了,不可思議地朝韓芸汐看去。
韓芸汐回眸一笑,特別好看,“我贏了”
“你你哪贏了”唐離不甘心地問。
“我讓他張口呼吸,這不算撬開他的嘴,又算什麼”韓芸汐認真問。
這話一出,楚天隱差點崩潰,他們賭的撬開嘴原來是這意思他還傻傻都等他們審問
“你”唐離欲哭無淚。
他跟韓芸汐賭誰先撬開楚天隱的嘴,這話有兩種意思,第一種是純粹的撬開楚天隱的嘴,第二種是讓楚天隱回答他們的審問。
他打了小心思,想坑韓芸汐一把,用暗器把楚天隱的嘴扯開就算贏,讓韓芸汐慢慢去審,誰知道韓芸汐並不跳這陷阱,不動聲色就讓楚天隱張開嘴巴了。
“吶,願賭服輸,龍非夜作證,你得讓我奴役一年”
韓芸汐這“奴役”二字,聽的唐離心慌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