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見主子沒有多少反應,又稟告,“已經派人到天河城去,只是君亦邪身旁都是百毒門的人,毒術厲害,要接近並不容易。就算白彥青在那邊,咱們也束手無策。”
程叔的意思,如果得韓芸汐這個解毒高手相助,一切就容易多了。
寧承,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見寧承不語,程叔又道,“屬下打聽到,公主這些年栽培了一支毒衛,是從龍非夜影衛裡挑選出人來,親自授予毒術。人雖不多,但各個毒術精湛。還有傳言,龍非夜將女兒城送給公主後,公主的毒衛就駐紮在女兒城內,傳授毒術。主子,公主以傭兵制管轄女兒城,一旦那幫女殺手學了毒術,後果不堪設想!”
“呵呵,沒想到她還有這能力。”寧承冷笑不已。
“有龍非夜給她踮腳,沒有她辦不了的事。主子,公主若不能為我們所用……”
程叔話還未說完,寧承冷不丁“啪”一聲,重重拍案,“公主永遠不會為我們所用,因為,我們必須為公主所用!程叔,父親的面上,本族長饒你這一回,若有下次……你就去伺候我父親吧!”
程叔自己扇了一巴掌,“屬下知錯。”
“還沒有顧北月的下落嗎?”寧承吐了一口濁氣。他太需要同伴了。
“還在找,就怕……凶多吉少。”程叔如實回答,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昨日寧安收到唐離的密函,寧靜被放回去了,人沒事,已到唐門。主子,若能得唐門暗器為兵械,咱們就有勝算了!”
“告訴寧靜,一年之期快到了。事情若再辦不妥,她永遠別回來了!”寧承冷冷說。
這一夜,寧承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翌日,他毅然啟程,迴天寧皇都去。
而顧七少和沐靈兒已經在天寧皇都,審白玉喬審了好幾日。
白玉喬這丫頭的嘴,實在是硬。
不管顧七少對她用了多可怕的刑,她始終一聲不吭。
沐靈兒血淋漓的白玉喬,終是於心不忍,白玉喬的年紀比她還小一些,真不該遭這樣的罪。
顧七少拿起了燒紅的鐵烙,饒有興致把玩著,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著笑意,就像只狐狸,又壞又狡猾。
“白玉喬,雖然你長得不比我家毒丫頭漂亮,可是這張臉要是毀了,你將來可就沒人要了。”
總的來說,顧七少最近心情還是不錯的,一想到救了顧北月,然後聯手醫城,藥城,同寧承一塊兒幫毒丫頭爭天下,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且不說聯合藥城,醫城的力量,就說毒丫頭手上的迷蝶夢,他掌控的萬毒之火的下落,一樣要龍非夜萬劫不復!
得迷蝶夢者得天下,他救了顧北月,就立馬開始尋找萬毒之火去。
想到在過不久,就能非夜那萬年不變的冷臉,臭掉,他便渾身都有勁。
燒得發紅的鐵烙一寸寸逼近白玉喬的臉,白玉喬明顯感覺到熱氣迎面撲來,其實,她已經快撐不住了。
師父如此狠心丟下她,她早已生背叛之心,她遲遲不敢招供,並非不想背叛師父,而是心中始終有畏懼,不敢背叛。
她必須想到一個萬全之策,否則,即便顧七少他們放了她,師父也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能想到,也就只有師哥君亦邪了。
就在鐵烙即將觸到她的臉龐時候,白玉喬正要喊,沐靈兒突然拉住顧七少的手,“七哥哥,不要……”
顧七少都玉喬要妥協的眸光了,被沐靈兒這麼一攔,興致頓是全無,他不耐煩地揮開沐靈兒的手,“煩不煩?出去!”
顧七少就是對她吼,她都不會怕,不會難過,早習以為常了。
“七哥哥……”她挽住顧七少的手臂,誰知道,顧七少一發狠,竟直接將沐靈兒給甩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