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於江湖上。此時突見無宣拿了孤本劍譜上來,震驚之餘大多興奮難耐,對這劍譜存了誓在必得的心思。
等無宣介紹完退下,從蓮花池臺四面幾乎是同時躍上來七、八人,上了臺也不待無宣調停,彼此對望一眼,便亮出兵刃,開始了一場廝殺混戰。
這幾人都只屬二三流角色,被各家派了來先行試水,正是因為功夫都不怎樣,旗鼓相當之下反而打的難分難解,拖了將近有半個時辰,還不見有結束的跡象。
就在這時,忽然又有人躍上臺去,還未來得及看清相貌,只見人影閃動,幾乎是在混戰中的幾人間穿行而過,緊接著那些人便像是被點了穴般,停了手定格在當下。等那人穩住身形,站於那幾人面前,‘啪啪’拍了兩下手,身後的人便都直挺挺的應聲倒下。
“往生殿左使魚空兒!”無宣看著一地屍身皺起眉頭。
“是我。大師對我可是有什麼不滿?”那魚空兒也看向地上屍體,似是十分滿意的挑起嘴角。他人長的極是俊美,笑起來時上挑的眉眼總像是帶了三分純真無邪,往往就讓人忽略了他手指上的斑斑血跡。
無宣直言道:“若非是正當武林大會之時,老衲必定將你斃於掌下,替武林除害。”
“老賊禿,別妄自尊大,想傷我往生殿的人,就怕你沒那個本事!”魚空兒還未及說話,倒是看臺之上有人搶了先,說出的話傲慢至極,比無宣還要直白。
魚空兒苦笑著搖了搖頭,“殿下,您就少說兩句,屬下這可還站在別人家地頭呢。”
看臺之上那人冷哼一聲,不過當真沒再說些什麼。也好在他及時打住,不然以無宣個性,恐怕這會會發展成他們兩方的私鬥。
無宣閉上眼暗頌了聲佛號,壓下心頭怒氣,退守到一邊。
皇帝將他幾人互動看在眼裡,頗覺有趣,尤其那被稱為殿下的男子,只聽他說話,還以為是個狂傲不羈的豪放漢子,他相貌也極具稜角,天生一副侵略者的模樣,但在被那魚空兒抱怨過後,就悻悻的斂了鋒芒。
“往生殿是個什麼地方?”皇帝感興趣的問。
“近年來新成立的一個魔教。行事狠辣,手上很少留有活口,殿中又大多古怪之人,像臺上的那位左使魚空兒,據說最喜親手挖人心肝,才練就了十指如鉤的絕技。殿主就是那邊那位青衣男子,叫東門錦。”
“那和尚對他們似乎很不滿啊。”
“往生殿雖說成立時間不長,但上及殿主下至教眾實力驚人。無宣方丈曾有意去剿滅往生殿,敗陣而歸,損傷不少少林武僧。”
原來還是夾了私怨,和尚這才會大動肝火。
說話的功夫,少林一派果然就有人坐不住了,有個中年僧人上了臺,雙手合什宣了聲佛號,面上卻是怒目圓睜,緊盯著魚空兒。
“貧僧忘曇,願與施主討教一二。”
魚空兒不以為意的嘻嘻笑了笑:“討教不敢當。法師三十二式降魔手的滋味,在下可不敢稍忘。少林藏書豐富,法師又何必來跟區區在下搶一本劍譜呢?!”
忘曇喝道:“口舌之爭且省下了。施主若是不願先動手,貧僧便佔了這點先機,休怪貧僧沒有預先示警!”
話音未落,忘曇掌風催動,用上了十成力道,這當先第一掌就直指魚空兒的天靈蓋。
魚空兒半真半假的怪叫一聲,腳尖點地,側身滑出十多米遠,避開忘曇掌風範圍,隨即抽出腰間軟劍,注了內力抖開,森寒鋒利的劍尖刺往忘曇胸口。
這兩人也是旗鼓相當,纏鬥起來一時半會高下難判,但他二人間的打鬥要精彩上許多。薛歷川看的入了迷,眼睛直勾勾盯著挪不開視線。
皇帝見他看的認真,並也不去打擾他,但臺上兩條人影晃來晃去,他著實看不出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