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撞上了消極,註定這段情不會太順暢,甚至沒有任何結果。
這一說,明芮希心裡就有譜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和寧晗學是同一類人,「如果只是因為這個,或許一切還有轉機。」
夏懷信聽完,饒有興味地盯著明芮希,「這話怎麼說?」
明芮希眉目溫柔,「因為有些東西太過珍貴,不想失去,就要逼著自己勇敢。」就像她,不想失去夏懷信,就要勇敢地踏出安全區域,承擔心碎的風險,博一個有他的未來。
寧晗學如果真的愛,不想失去,必定會做出同她一樣的選擇。
她的聲音似帶著一種特殊的魔力,溫婉清靈,如風似水,只一句話,便令得兩人周遭氛圍染了一絲莫名的心酸。
夏懷信不由想起了她家裡的那些事兒,更是難忍,忽地伸出手攬住她瘦削的肩膀,「你說的太過珍貴的東西是不是我這樣的?」
明芮希先是一僵,數息後回過神,目光驟冷,掃向某人的狗爪子。沒說話,但態度明明白白:趕緊挪開爪子,不然就別要了。
看她這麼有精神,夏懷信的目的達成,連忙挪開手,一臉諂媚樣兒,「我代它和你說聲對不起,回去我就教訓它。」
明芮希安靜地看他唱戲,等他唱完,配合營業:「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回家得好好的訓,下次」
她忽然彎了下唇,落在夏懷信眼裡,用四個字來形容正好,「妖氣橫生。」
怕了怕了,他舉起雙手說投降,「一定訓到位,再有下次,右手給你了。」
明芮希嫌棄道,「我才不要。」
說罷,闊步往前,跟急著逃離瘟疫一般。
夏懷信追著她,「那把全副身家給你,行嗎?您看行嗎?」
明芮希,「」這人當真沒有一點公子哥包袱的,一點都沒!
第39章 (二更)……
這段時日,夏懷信忙得很,難得攢局。與座的興致都挺高,一個多小時,吃喝閒聊好不熱鬧。
熱普洱上桌時,明芮希給蘇夢夏拉走了,說是露臺有hello kitty展覽和周邊。她不會想到,夢夏是受裴安時所託,她才走開桌間氛圍就趨於冷滯。剛開始,夏懷信也沒整清楚是什麼事兒,睨著哥三個問了句,「裝什麼深沉?」
這一問,景賀雍氣得拿了顆堅果朝他砸去,嘴裡罵著,「哪來的傻白甜。」
夏懷信精準接住,剝開放嘴裡咀嚼,「傻白甜怎麼了?社會允許一部分人不進步。」
景賀雍連呵了三聲,「你要真這麼想,這段時間在造作什麼阿?」
夏懷信淡淡道:「答應了許老,能不做?傳出去,我臉往哪兒擱?你們三的臉往哪裡擱。」
這話多少有點誇張,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提及夏懷信,後面必定會帶出其餘三人,好的壞的都一樣,真正應了那句一世兄弟禍福與共。
可這會兒,想他們承認,只一句萬萬不可能。他叫囂,他們回以瘋狂輸出。
「你是你,我們是我們,千萬別綁在一起說。」
「就是,你現在成為了秦鉑的眼中釘了,以後指不著怎麼樣呢?」
「這會兒,離你遠點兒才是正道。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哦,兄弟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一波接一波,堪比淬了毒的刀子,猛烈扎向夏懷信。擱平時,他早炸了,掀桌子都可能。可這會兒,他全副的注意力都給秦鉑兩個字拽住,眸色倏冷,「秦鉑幹什麼了?」
精準的抓到了重點,也碾滅了寧晗學三人的輸出。
對了對眼神,派了裴安時當代表,「昨晚我在極度,阿海找過來喝了幾杯,他說秦鉑給他打電話了,週六晚想約你玩次賽車,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