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談論楊柳清這件事情的。”
“那大人有什麼吩咐?”何保趕緊問道。
洪三答道:“我是想來讓你替我引薦一下陛下身邊的八大修真侍衛的。”
“八大修真侍衛?”何保不解地眨了一陣眼睛,“大人怎麼會突然對他們感起興趣來?”
“還不是礦山經營權的問題,我想來想去,這件事情的關鍵,還是在於修真界的態度,如果我們不能夠在他們之前獲得修真界的諒解的話,未來恐怕會有諸多麻煩。”洪三說著,長舒了口氣,“但是我在修真界的人脈基本都在魔道,他們雖然擁有實力,但是跟真正決定大局的八大修真大派並不對路。所以,我才會想到要走八大修真侍衛這條路。”
“是這樣……”何保沉吟一聲,然後搖頭道,“但是依我看,他們八個人的門路,恐怕也不那麼好走。不要這些人生下來眼睛就是長在腦後勺上的,天生清高慣了的,不要說我,就連陛下,他們都不放在眼裡。只是礙著八大修真大派跟世俗權力約定俗成的規矩,才待在皇宮裡負責保護陛下。平日裡,看了我們這些人,連眼尾根都不掃一下的,我們在他面前哪裡說得上話?”
洪三聽完這番話,也相信這絕對不是何保的推詞,而是事實如此,修真界的人的高傲是怎樣的,他洪三也是有眼睛看的,於是本來就不都八大修真侍衛不怎麼抱希望的他,就愈發的斷了這條路的念頭了,但是他一下子又想不到更好的門路,於是便皺著眉頭,喃喃地自言自語道:“是這樣啊,那看來我只能親自去跑這件事情了。”
何保這時候正要大勝楊柳清,所以心情極為輕鬆,面對洪三有些煩惱的表情,笑著勸慰道:“其實大人何必憂慮?礦山專營權這件事情,根本用不著去跟修真界拉什麼關係。按照大人所言,我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這些礦山完全收入囊下。這樣一來,那些修真者就都只有跟我們做生意,屆時我們再把市場整頓得比以前更規範,價格和產量更合理,修真界不自然而然就和我們合為一體了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事實上是在搶掠全天下所有礦主們應得的利益。雖然從長期看,一盤散沙的他們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但是我們也要防止他們在短時間內用非常規的手段給我們出難題。”
“出難題?他們能出什麼難題?”何保不以為然地問道。
“比如說聯合罷市。”
“聯合罷市?”何保的臉上露出的,是跟林宛如一樣愕然的表情,然後他又說出了跟林宛如差不多的話,“像這種事情,必須得天下一致才行,如果只是幾家動作的話,根本就沒有效果。只要按照洪大人所說的,將接管行為分成多個層次,有的礦山快接,有的礦山慢接,有的礦山前面接受,有的礦山用合股經營的方式接。這樣各個礦主在這種礦山專營權的行動中,利益就不是完全一致的。在這種前提下,還有可能組織起這樣大型的聯合麼?”
“機會確實不大,但是我們不得不防止,說一千道一萬,是我們在搶他們的錢。假如他們在某些外力的促使下,走向聯合,並且成功罷市的話,屆時我們來自修真界的壓力將極為巨大。”
“外力?能有什麼外力來促進這種事情呢?”
“比如,楊柳清的殘黨。”
何保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不大可能,這些人跟這些礦主聯絡並不大,而且他們現在都倉皇的很,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來管這件事?”
洪三毫不講理的強辯道:“不,只要聯合罷市這種事情確實出現的話,就一定是楊柳清的殘黨在幕後操作的結果。”
何保正要再爭辯的時候,卻看到洪三的眼神突然變得沉靜而冰冷,他頓時明白了,洪三說來說去,最終想要說的就是,一旦聯合罷市這種事情真的出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