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金瑤當天晚上喝的爛醉。
劉福超來的時候,羅亞恆守在一邊。
劉福超一把抱了嶽金瑤要走,嶽金瑤沒忍住,吐了劉福超一身。
劉福超忍了又忍,狠狠剜了羅亞恆一眼,抱著嶽金瑤走了。
回到家裡,劉福超給嶽金瑤放水洗澡。他們家的衛生間佔地面積特別大,就是因為嶽金瑤結婚的時候就說過,別的沒要求,就想要一個可以泡澡的浴池。
儘管那時候劉福超對嶽金瑤恨的咬牙切齒,可還是依著她的要求,給她修了一個和臥室差不多大面積的衛生間。
熱水漸漸盈滿浴池,劉福超脫嶽金瑤的衣服,想把她放進浴池裡。
可嶽金瑤喝的爛醉,卻還知道有人要脫衣服,拿手使勁揪著自己領子不放,一邊怒斥,“敢脫我衣服,我丈夫不會放過你!”
劉福超有點驚訝。
他們結婚三年,嶽金瑤叛逆的沒邊,從沒把他當丈夫看待過。
生起氣來更是“劉福超劉福超”的叫,還把他當做岳家的下人。
可是現在聽見她說“丈夫”兩個字,劉福超心裡怪異的動了一下。
他靜靜盯著她看,沒好氣問她,“你還知道我是你丈夫?你還在外頭養小白臉?”
也不知嶽金瑤聽見劉福超的話沒有,劉福超再使勁一扯,就拉開了嶽金瑤的領子。
結婚三年,劉福超脫嶽金瑤衣服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費了老勁把她脫光,終於把嶽金瑤抱進浴池。
水溫正好,嫋嫋熱氣緩緩升上來,燻的人沉醉。
劉福超把嶽金瑤身上洗乾淨,又給她泡了一會兒,怕她著涼,打算抱她出來。
嶽金瑤忽然閉著眼睛坐起身,捂著臉哭起來。
劉福超愣了一下,覺得嶽金瑤很可能是撒酒瘋,人還沒醒。
劉福超嘲諷她,“嶽金瑤,我這還是頭一回知道,你喝醉了還要哭。”
嶽金瑤不回應,繼續哭。
劉福超拉下她的手,本來白皙的面容也不知是熱水燻的還是哭的,通紅一片。
劉福超沒忍住笑,“嶽金瑤,你現在可不好看。”
嶽金瑤抬起眼睛來看他,水亮的眸子盈滿委屈。
“劉福超,你是不是特別討厭我?”
劉福超只當她喝醉,隨口應付,“那肯定,哪個正常男人能受得了你。”
嶽金瑤表情一下四分五裂,“所以,你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別的女人是嗎?”
嶽金瑤到現在才知道傷心是什麼滋味。
她蜷起腿來把臉埋進雙腿間無聲的哭。
哪怕當年被土匪強暴,她都沒有覺得傷心。可今天下午陳麗雅說的那些話,她難過的受不了。
劉福超一愣,大力皺眉,“你說什麼?什麼女人?”
嶽金瑤哭的不能自己,可她不出聲,只有肩膀一顫一顫,表明她在哭。
劉福超從沒見過嶽金瑤這樣。
他一把拉她起來提高音調,“嶽金瑤,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女人,我說什麼了?”
嶽金瑤看著劉福超,委屈再也藏不住,大聲哭起來。
“你可以跟我離婚,你可以恨我討厭我,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可你為什麼要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別的女人?”
“我真的很難受,我以為你不會的。”
劉福超被這話整蒙,急的直抓頭髮,“嶽金瑤,你還有完沒完!你先別哭了,你把事情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過別人??”
見他不承認,嶽金瑤大哭道,“你沒說嗎?你沒說陳麗雅為什麼會知道!!”
“你知不知道她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