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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在身,若是掉入湖中,不說郡主會水,這胎兒怕是難保。郡馬爺更是當這紅燒肉為靈寵,就算它咬人的褲腿,也不惱不怒,好生厚待。

而一想到赤油濃醬,紅亮紅亮的紅燒肉,阿福就直咽口水。好好的小狗,非叫紅燒肉,害得她叫一次,饞一分。齊福這想事兒的功夫,一扭臉,竟發現那小狗正在爬樹!

“快下來,小狗狗啊,小祖宗啊,紅燒肉啊,你能不能不要亂爬啊,摔下來怎麼辦!”阿福飛奔到樹下,一把抱下那一身絨毛的小傢伙。驚魂未定,還不忘訓道:“你能不能聽點兒人話呀,我怎麼和你說的?危險的地方不許去,什麼樹上、井邊、小湖旁,統統不許去!”

紅燒肉朝阿福吐著舌頭,一臉的憨萌,那是任她教訓,絕無二話。

阿福不依,撫摸著小狗柔順的白毛繼續教育到:“紅燒肉,你是一隻狗,有要做狗的心態,爬樹是貓的事,你為何要擅自改行呢?”

“它聽得懂嗎?”

阿福扭頭,一襲紫衣入眼。

☆、第30章 神女會襄王;阿福心頭慌

“宏小王爺?”阿福未起身,心不在焉地問道,“不是要招待公孫小姐嗎,你怎麼有空到園子裡來了?”

“這麼多人圍著她團團轉,不缺一個我。”

別說,高冷起來的小王爺反倒氣質獨特,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材。不似一般男子劍眉星目,細看之下,眉眼間蘊了層憂鬱之氣,一行一動皆是說不盡的俊逸灑脫。

這兩日,齊福也沒少聽府中人說過,這位不知是京中多少女子的春閨夢裡人呢!要是再沒有這善變的狗脾氣……正想著,手中的紅燒肉忽得衝著她“汪汪”了兩聲,這小東西彷彿也在嫌棄與景宏齊名呢!

阿福對著小狗嗔道:“紅燒肉,你叫什麼呀?”

小狗自是不能說話 回答,齊福隨口一問,沒想到景宏的聲音在她頭頂悠然響起:“它在說‘有花’。”

阿福看看那棵叄天大樹,海棠花色正濃。

“樹上有花也不能爬!”她斜睨了眼頭上之人,似是在說“你又知道了”?

見齊福不明所以,景宏嘆了口氣:“它是說,你頭上有花!”

話音未落,緊接著,只覺頭上的髮飾被人輕輕動了一下,阿福警覺地立刻起身,仰頭瞪了景宏一眼。此時,景宏正手持一朵海棠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桃紅色的秋海棠映得齊福小臉白裡透紅,十分嬌俏。

就算見過兩次,也算是生人,怎麼就上手了?阿福是不怕生,卻禁不住被人這般盯著瞧,一時惱了:“你這人好生無理,這般不聲不響的站在人身後,還拿我的花!”

“拿了,你想怎麼著?”景宏不答反問,還笑得十分曖昧。

“這叫……這叫‘偷’!”阿福當小姐當慣了,習慣性的頂了兩句嘴,卻發現拿花之人還在衝她一個勁兒地發笑。

“不對,我這是‘採花’。”景宏的笑容,看到阿福眼裡莫名的讓她感覺發毛。

初來乍到,還是能躲就躲吧!

阿福不等他 回話,自顧自的有些吃力的抱起小狗,頭也不 回的跑走了。她並未看到,宏小爺對著手中的花兒一笑,自語道:“採的就是你這朵花。”

齊福抱著紅燒肉,剛跑兩步,忽聽一個柔美的聲線傳來:“宏小爺。”

兩人聞聲雙雙 回頭,就見公孫茗若不知何時已身在園中。

景宏與阿福迅速對視一眼,又佯裝無事,阿福有些不太自然的對兩人行禮,打算抱狗先溜:“要是沒別的吩咐,我……奴婢退下了。”

沒成想,這位公孫小姐其實是來找她的。

只見公孫茗若笑盈盈地對她道:“聽說,你叫齊福?”

齊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