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輕的女士正從自己的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然後開始洗了把臉。
嘴裡習慣地哼著笛子的旋律。
而那架古箏恰巧就放在床鋪旁邊的桌子上,她當然便是那位仙律樂師。
咚咚!
是敲門聲。
“活人和靈偶直接進來就行,”
她帶著一點起床氣,相當不耐煩地就說道:“其他的妖魔鬼怪都給我滾出去。”
顯然不是第一次被打擾了。
這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女士,面色看上去就像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的樣子。
“特別是和之前那幾個傻叉一樣的傢伙,我就是個彈琴的,等超度的能麻煩你去廟裡找個和尚嗎?!”
而在一通話語之後。
這敲門聲居然還真就停了..........
“才睡了一個小時,我這一天天的,從上船開始就沒有正常過,”
她接著洗臉有點模糊不清地說道:“靈感過高是真的麻煩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
咚咚咚!
這位女士的面容上頓時冒出了青筋,頂著怒氣值拉滿的笑臉衝到了門前一把拉開說道:
“你TM找死是吧,信不信我給你現場物理超度了!”
然後就看見了一個面容清秀的白裙女孩,眨了眨自己的那對柯姿蘭大眼睛。
歪著頭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這屬於是直接把人給萌到的那種。
“額......年紀這麼小居然就死掉了,”她突然就覺得自己被打攪並不是什麼大事了說道:“先進來吧。”
這位女士就伸手給白裙女孩拿了把椅子。
然後又從揹包裡翻了翻,並沒有找到什麼能招待鬼魂的東西,相關的靈物其實她帶了不少的。
就是天天都有薅羊毛的精怪給用的差不多了。
“你還能正常說話嗎?”
她溫柔地看著女孩問道:
“不行的話,我這裡有凝實靈體的茶葉,你可以稍微喝一點。”
白裙女孩呼呼地點了頭,微微開口說道:“你能幫幫........大家嗎?”
“如果能救,我也不會到現在都無所作為了。”
女士嘆了口氣,憐憫地看著她問道:
“這麼說來,阻止我和其他人通訊的應該就是你吧?!”
早就察覺了,在儀式結束後不久自己就莫名失去了與傅先生的通訊聯絡。
房間附近的靈魂力量也有些奇怪,感覺上就類似東夏鬼術裡的某經典術法——鬼打牆。
所以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也沒有什麼靈偶來找她。
“其實是大家一起決定的,”白裙女孩搖著頭回答道:“因為只有我能自由移動。”
“只有你能自由移動.........也就是說,攻擊並不是出於你們的意願是嗎?”女士明白了話語中的深義。
女孩沉默著,同時也沒有任何表情。
但不回答,同樣是一種回答。
女士立刻跟著道:“不能回答問題,或者你說了我們也聽不見?”
沉默。
白裙女孩坐在椅子上悠悠地晃了晃腿,只是看著窗外的海景。
也只有這裡的特製椅子能讓鬼魂坐在上面了。
女士有點焦慮地敲擊著桌子,不用想也知道,現在的外面八成已經爆發衝突了。
倘若她不能及時與傅先生匯合的話,那之前的計劃恐怕就要有大紕漏了。
“你不要離開這裡,”白裙女孩突然說道:“可以嗎?”
女士認真地看了一會女孩。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