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呼吸。
韓翔叡低啄一口,又笑。“方芊倫,你是膽小鬼。”
“不,我這叫做自愛。”理智、理智,不能被一時的誘惑衝昏頭。
“可我很喜歡你嘴裡的味道,想把你全身嚐遍……”指腹按上她唇心。
“你是畜生呀!老想著情色畫面,想想戰爭和流離失所的難民。”她可不是一大早送上門的早餐,供他打牙祭。
方芊倫有些害羞的想阻止他說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可柔皙玉指反被他含入口中,色情地舔吮輕嚄。
“倫倫,我的眼睛只看到你而已。”也只容得下她。
芙頰倏地染上嫣紅,她嬌嗔地一啐,“少學人家說些叫人起雞皮疙瘩的甜言蜜語,你給我安分點。”
“像這樣嗎?”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忽然將她拉近,緊貼他的灼熱。
“韓叡……”她一瞪眼,心慌得不知該推開他,或是抱緊他。
身體如火在燒的韓翔叡深深的吻住柔嫩櫻唇。“你欠我一次。”
哼!誰理他,欠一萬次也不還,她是女土匪。眉眼染笑的方芊倫輕輕一推,他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結束火熱的吻。
“不要欠太久,記得要彌補我。”叫男人禁慾是非常不人道的事。
可物件是她,他也只有忍了。
從他開葷以後,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忍住滿腹的慾望,讓燒灼的火焰在體內飆竄。
因為她是不一樣的,她是他放在心底深處的明亮寶石,捨不得勉強她,只為滿足自己肉體上的需要。
是尊重,也是疼惜,他會給她時間做好準備。
“哇!把你的獸身遮起來,我們快要錯過日出了。”羞紅臉,她笑著推推他。
低視活力十足的昂起,韓翔叡苦笑的走進浴室,以冷水清醒昏昏欲睡的神智。
不一會兒,兩道一高一低的身影走在霧色迷濛的田埂上,十指緊扣地相依偎,昏暗不明的大地帶著一絲微涼的青草味。
慢慢的,東方出現一抹白,萬丈曙光從雲層中射出,照亮了原本的靜謐,也喚醒在這片土地生活的萬物,欣欣向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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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希望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好美的太陽是不是,紅得讓人好溫暖。”一日當中,也只有這時刻能直視它。
“是很美。”韓翔叡看的是映上晨光的嬌容,沉浸煦煦金陽下的她宛若沾上晨露的仙子。
“好想把它畫下來,當成永恆紀念,以前我們常嚷著要當畫家……啊!你在看什麼?”太陽在天空,不是她臉上。
“看你。”他覺得沒有一幅圖畫比她更美。
“我……我有什麼好看的,你別亂發情嘛!”難為情的方芊倫以手捂面,一臉赧意。
眉粗了點,嘴巴稍嫌大了些,可是不容否認的,就算少了化妝品的妝點,脂粉未施的方芊倫仍美得清妍,靈慧秀麗,清純中多了抹嬌豔,淡淡雅雅的,一如兀立絕崖邊的山百合。
她的美不是妖豔的,而是英氣勃發的嫵媚,由裡而外透著玉質光華,越是琢磨越亮眼,散發引人心動的風情。
“可我就是對你動了情。”俯下身,韓翔叡柔情萬千地吻上她。
“哎唷,好親熱,閃傷了我的眼睛。”
“小倆口真是恩愛呀!好事近了吧!”
“壞榜樣喲!別教壞我家小朋友,趕快找人說媒去,不要像村長的女兒搞出人命才嫁人。”
早上五、六點對都市人來說,還是睡眠時間,沒人捨得離開暖和的被窩,讓吐完二氧化碳的綠色植物爭兩口氧氣,能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