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到石頭之類硬物,還要微微損傷耐久。
虛竹早就飛身上岸,在岸上來去如風,所過之處,人群紛紛“傾倒”。
但也無濟於事。河面的形勢岌岌可危,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一個人或許真有可能將岸上的人統統放倒。只是到那個時候,黃花菜早涼了。船毀人亡的速度絕對比他一個人搞破壞的速度快。
碰到這樣的局面,個人勇武都不管用了。
在亂戰中,幾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稀鬆平常的玩家,慢慢接近河岸邊。來前堵路之處,撲通一聲跳進河中。
旁邊的人多半不曾注意到他們,注意到的也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不作深想,只是繼續放火箭。
沒多久,只聽轟轟轟連番巨響,運河中猶如怒龍沖天,爆起十餘米高的水花,向四外噴濺,隨水噴出的,是爛木,碎石,各種雜碎物品,如霰彈一般射在人身上,隱隱作痛。
運河中,一截河水頓時一空。
……
“什麼?路障被人炸通了?船隊逃了?把戰況影片給我。”
“這是……炸藥包?熱武器?”
“無間公會?”
“好算計!擺我們一道!他們是想保虛竹,還是想吃獨食?”
“憑他們的實力,多半是想吃獨食。”
……
被人暗中相助,或者說,他們的對手被人暗中算計,之後,使節的艦隊逃出生天,回到長江。
這一次,沒有任何廢話,出海。
海上就是四海公會的天下。
時不時可以見到四海的商船縱橫來去,在各地之間進行貿易。
這是一段相對平安的時期,時八趁機又在各大名山之間飛來飛去,採集石頭,煉製石敢當。
急促之間,老石敢當也無法定心感受石氣,隨緣採集的一批,只是勉強合用。質量好的寥寥無幾。剛好湊成十二之數,命名為六丁,六甲。
按老石的說法,這樣可以湊合著排出一個小陣,名為十二生肖陣。
六甲是甲子,甲寅,甲辰,甲午,甲申,甲戌。六丁是丁丑,丁卯等等。
每一個生肖,都應一種動物,每一種動物,都各有妙用。
只是這些石敢當目前空有其形,不具其神。有妙用也多半發揮不出來。
時八已經很滿意了。
十二個優質石敢當往外一放,手拉著手,繞成一圈,就是一堵石牆。安全感大增。
回到海上,一班人又在為接下來怎麼走而扯皮。
新星也被這無意義的扯皮搞得很憔悴。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比豬一樣的隊友更可怕的,是豬一樣的隊長。我現在知道岳飛宗澤韓世忠他們到底有多憋悶了。”新星如是感嘆:“還是當這些人的對手更快活啊!”
船隊在渤海轉悠了三天,等其他人把他們的方位都摸清楚了,才終於做出決定。
驚濤拍岸。飛巖壁立,如城如鋼。
駕著小船,使節團上到某處無名海岸。
岸邊,百餘騎兵默立。
清一色的玩家。
前排為首的十餘人,名字都以“無間”開頭。
“無間公會,恭迎天使!”
天使說的不是上帝的天使,是天子的使者。古人都這麼叫,感覺沒什麼,被玩家這麼叫出來,感覺有些彆扭。
無間的不知走了哪條關係,把炸河清道的功勞報了上來,取得了“天使”的信任,合議由他們保駕,一路縱馬,衝進汴京。
時八藏在虛竹旁邊,用望氣術打量周遭情況。
“天使”趙家王爺,已經棄舟登岸。
時八這一支船,船上載著時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