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有權,也不像楚師兄那樣有厲害的爸媽,疼他愛他,我也想發狠,我也想牛逼,可我什麼都沒有啊!”
執行部已經請走了這座電影院的其他人,零走到放映廳的門口。
而楚子航走來過來,看著這個說到最後幾乎是在咆哮的師弟,“對我你可能說的大致正確,但陸兄不一樣,他的地位和金錢並不是來自於有錢有勢的爹媽,陸兄他是……”
說著,他猶豫了看了眼陸晨,還是繼續道:“……孤兒。”
路明非愣了下,沒想到看上去在卡塞爾學院地位如此之高的陸師兄,居然是個孤兒,比他還要慘。
他有些沒底氣的反駁:“可陸師兄很能打。”
陸晨嘆了口氣,不禁回想起些往事,“你怎麼就知道,我一開始就很強?”
他幼時因為父親早早去世,和植物人的媽媽住在邊陲小鎮上的時候,也經常受到欺負,而為了小鎮上的接濟,他平時能忍就忍了。
但一次有人罵他媽媽時,他抓起石頭,把那個比自己大四歲的孩子打了個半死。
當然,衝動總是有代價的,年幼的他艱難的拉著板車,帶著媽媽踏上了逃難的旅途。
直至遇到那時還很年輕的教官,才知道原來即使自己每天在垃圾搭起來的屋棚中,跪在躺在“床”上的媽媽身前,祈禱再多次都是無用的。
教官告訴了他真相,媽媽是一名退役的秘血武者,而秘血武者在壽元耗盡後,要麼是肉身枯竭死亡,要麼就如剛開始強化失敗的人一般,變成沒有靈魂的軀殼。
媽媽永遠不可能醒來了,他再也感受不到那用暖的擁抱,再也聽不到那一聲“乖孩子”,因為媽媽的靈魂早已逝去。
他又看向路明非,眼前這是什麼情況?趙孟華可以說是對路明非極盡的羞辱了,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一時間陸晨也不知該對路明非的懦弱感到失望,還是“佩服”對方的忍耐力。
他激將式的開口道:“所有人都玩你,趙孟華可以對你吐著口水,帶著你暗戀的女孩兒出入酒店,做各種你想都不敢想的事,說不定他們玩到興處,還會討論下你嘞,回想下你今天出的洋相,開心的笑出聲。”
陸晨的語速越來越快,每一句話都刺痛人心,而路明非低著頭,旁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人多怎麼了?他們都那麼忠心於趙孟華?”
陸晨掃視著另一邊的學生,“你也是個爺們兒,能比他弱到哪去?能比這些人弱到哪去?他踩你一腳,你就應該咬掉他一塊肉,咬到他疼得不敢再踩你。”
他看著不遠處在人群中央的趙孟華,“你可能打不贏,但不能讓他全身而退,否則人人都能踩你。”
路明非低著頭,又想起來了,道哥也是這麼說的。
陸晨轉頭看向趙孟華,在同學們驚懼的目光中邁動腳步,趙孟華也一直在看這邊,但因為“放置”了他太久,這傢伙心中緊張感下降,目光往不該飄的地方飄了些。
人群不自覺的分開,沒有人敢攔在陸晨身前。
趙孟華看著走到自己眼前的少年,腿不爭氣的有些發抖,但他作為學生中的老大,還是要強逼自己硬氣一點,“你、你別亂來,我跟你說我爸可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被扔在光滑的舞臺上,劃了老遠,一直到路明非腳下。
陸晨又慢慢走到渾身生疼的趙孟華身邊,掐著對方的脖子將其拎了起來,就像是拎起一隻雞。
他盯著趙孟華的眸子,“你又犯了同樣的錯,你知道嗎,如果你不是個普通人,我會殺了你。”
他語氣平淡,但誰都覺得這個少年不是在開玩笑,那牙縫中吐出的字元,就像是有千鈞之重。
他鬆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