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末一巴掌。沉下聲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不快認錯?連人家奶父都比不過,虧你還是我們蘇府的總管呢!”
下手之重,蘇末的嘴角立刻紅腫,連蘇瑞懷裡的師瑜謹也被驚醒。蘇瑞將他推給迎上前的小侍。
“念在你多年呆在我身邊,替我幹了不少事,我也不想多做計較,今日你就柴房面壁思過三天吧。誰都不可以給她送東西吃。若誰違揹我的命令,就給我收拾包袱走人,聽到沒?”
“是!”站在門口圍觀的下人全都嚇得點頭。
她冷著一副臉對著蘇末,看著蘇末從錯愕到後來搖頭輕笑,掠起衣襬,從容走進府中,頭也不回。現在的蘇末依稀可以看到以後她高中探花郎意氣風發中帶著淡然的樣子,蘇瑞的手顫抖了下,卻不悔自己的決定。
她轉過頭,歪著頭對著轎子中的人笑了。
“水心,你可滿意了麼?快快下來吧,不然會著涼的。”
轎子中的人應了聲,對著她伸過去的手視而不見,反而靠著奶父下轎。比她先一步進府。
蘇瑞回過頭,讓人將師瑜謹扶進府中,自己慢慢放步,走在最後邊。抬起頭,默默望著走在最前邊之人那淡漠的身影,眼底一片血腥。她當年是昏了頭,才會說要尊敬白水心的奶父。如今倒是被白水心雞毛當令箭使了。白水心,你最好再多做幾件讓我厭惡的事,莫忘了那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老話。那句可是你教給我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JJ好抽,差點發不上。。
☆、第七章(補全)
第七章
“那是什麼?”
進了房門,白水心索性連稱呼也懶得叫了,眼皮未抬起,纖長晶瑩的手指遙指這床上一物。
蘇瑞跟著踏進房間,揮退跟在身後的下人。關上房門,看著他所指之物,微微一笑,歪著頭,看著他,話中有意告訴他:“那是夫郎專門繡給自家妻主的衣服啊。這繡功卻不怎麼樣。”
白水心慢慢卸□上的外袍,將床上摺疊好的師瑜謹做的衣服輕輕掃落在地上,翻身冷淡地瞧了她一眼,抿著嘴,不置可否。
“確實是不怎麼樣。你怎麼連這些下作之物也隨便扔在床上呢?幾日未見,妻主倒是有些變化,讓我倒有些吃驚呢。若妻主你喜愛這類衣裳,我可讓奶父去辦置一些比這更好的,如何?”
蘇瑞沒接過他的話,只是細細地瞧著他。眼前這人長得淡雅如一副古典的水墨畫,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以前她不敢也不會輕易地瞧著他,就怕把他瞧沒了,在她心裡,白水心是世上任何男子都無比可擬,他是獨一無二的白水心啊。可是今日,她發現自己對他從前那麼極其喜愛的狂熱勁開始慢慢在減退了。她發現眼前這男子有些陌生。她突然有些想知道這男子的滋味,嚐起來該是如何呢?
未等白水心反應過來,她已經大步上前,將瘦長的男子用力攬入懷,俯下頭,吻住說著無比冰冷殘忍的冷唇。他的唇比不上師瑜謹薄唇來得好看誘人。起碼師瑜謹的唇帶著令人著迷的薄涼之感。蘇瑞捂著自己臉上發紅的指痕,大步向後退了一步,帶著淡淡的笑,看著白水心此刻發怒的樣子。
“你……”白水心被她這舉動嚇得又驚又怒,想開口罵她,卻被蘇瑞隨之的話堵得開不了口。
蘇瑞盯著他的眼,緩緩說道:“我只是親近下自己的夫郎,這不對麼?我們是夫妻,不是麼?”
他們是夫妻,兩年來卻有一年多的時間要分房睡,正因為他們是夫妻,她連一絲一毫想親近他的機會都少得可憐,若是他心情好,她或許可以輕輕握下他的手,抱一抱他,僅此而已。他不知道,在他們親近完後,她都知道他會趕著去沐浴,沖洗掉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跡,甚至他會噁心得在一旁吐個不停。他以為她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