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轉變雖然令黑鷹懷念起久遠過去的親密,但是這種明顯超出尺度的親密,實在令他不能接受。
雖然,他越來越有適應主人懷抱的傾向。而且有時在主人對他做親密舉動的時候,會不受控制的臉紅心跳。
這種感覺有點兒類似殺戮比鬥時的心跳加快,但是又有很大的不一樣。
有一點兒甜甜的感覺,還有一點點的羞澀與不安。
對了,跟當年主人指名他成為專屬影衛之時的感覺很像很像!當時他就跟呆子一樣愣愣地看著年少的主人,心裡充滿了喜悅與不安,直到主人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那個少年純粹因喜悅而微笑的表情,一直都是他存在記憶深處的珍寶。
雖然後來主人也在捉弄欺負他成功之後常常笑,但笑容裡已經失去了最純粹的喜悅,壞壞的笑容中總帶著幾分淡淡的輕愁與苦悶。
他知道那與日漸變得繁重的魔教繼承人訓練有關,就像是自己越來越殘酷的影衛訓練一樣。
但是他不像主人一樣利害,有心無力,根本幫不上忙。甚至還在那次襲擊中中扯了主人的後腿……
嘴裡泛起點點苦澀,黑鷹出神地看著秋知風的側臉,思緒慢慢拉回現實。
「鷹,過來。」
被黑鷹這樣專注的注視著,秋知風固然很高興,但是他明顯在走神的表情實在令他有點兒不爽。
這幾天在習慣了對黑鷹溫柔之後,表達喜愛的舉動已經很順暢。
果然就如他所料,是一場很好演的戲。特別是與黑鷹待在房間裡的時候,秋知風總會時不時因黑鷹的某些舉動,而想起以前他們關係還很親密時的事。
雖然心裡隱隱覺得這樣下去似乎有什麼會超出控制,但是他卻潛意識不想要停止。
秋知風的話依舊是命令句,卻多了三分的溫柔,聽得黑鷹全身不自在。
可是主人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所以,他慢慢挪動腳步靠過去,卻依舊離秋知風三步遠,以示尊敬。
「再過來一點兒,」秋知風無奈地繼續命令道。
黑鷹眨眨眼,慢慢騰騰蹭上前去,然後停在秋知風身後一步遠。
耐心越來越少,秋知風手臂一伸,乾脆自己動手把人拉過來。
被強有力的手臂抱在懷裡,黑鷹掙也不是,不掙也不是,只得左右為難。
邪佞地笑著,秋知風的手慢慢伸進了黑鷹的衣襟裡。
「呵呵……」他低笑起來,聲音戲譫而輕佻,「你好像很有感覺呢,連這裡都硬起來了。」
手指撫上那硬挺起來的兩點,秋知風伸舌舔上黑鷹的耳郭。
「啊……」輕輕的呻吟出自自己的扣中,黑鷹咬緊嘴唇才能剋制這丟人的聲音。
「為什麼不叫出來?明明是那麼好聽的聲音。」秋知風的舌尖探到了黑鷹的耳朵內,張口含住了他半邊的耳,以牙齒輕咬。
「唔嗚!……嗯嗯……」因為秋知風更加邪惡的手指動作,黑鷹的呼吸變得急促其來,幾聲呻吟還是漏出了口。
「叫這麼大聲真的好麼?」秋知風又邪笑起來,不知轉了什麼歪念,「這裡可是庭院,雖然沒有青衣護衛敢進來,可是堂主之類的還是可能來找我的喲!」
聞言,黑鷹的身體一僵,大腦一片空白。
不想要出聲,就要閉緊牙齒跟嘴唇,可是,主人的手還是他的嘴裡。
閉無可閉,退無可退。
只好順從。
身為一個影衛,「服從主人」已經成為—種本能,而現在,他不過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忠順一點罷了。
畢竟,他以後可以守衛主人的時間不多了。
滿意地看著黑鷹眼淚汪汪的委屈表情,秋知風收回手指,停止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