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瀾趕緊將柳王氏扶看起來,她全身皆是傷,碰一下,柳王氏就悶哼一聲,聽的她都心慌。
“那個臭婊子,天天在外面給老子勾三搭四,老子打她怎麼了?打她怎麼了?”柳大冷笑一聲,本來長得就粗獷嚴肅,他面目扭曲起來,更加慎人,他看柳王氏的眼光似乎還在冒火。
“你個風*騷的臭婊*子,你不就喜歡男人看你,老子就讓他們看個夠!看啊!看啊!”
“撕拉。”一聲,男子的力氣本就大,他又是個壯漢,他用力的扯了一把柳王氏的衣襟,頓時,衣服破碎,露出了大半個肩頭與粉紅色的肚兜。
賀瀾能感受到柳王氏身子不停的顫抖,即使是衣服撕破,能看見的也是傷痕淤青。
有些農夫擋住了眼,有的卻是從指縫間看這須臾的春光。畢竟柳王氏是村裡出了名的美貌,哪個男人心裡頭不羨慕。
賀瀾連忙給她將衣衫揪起來。
“柳大,你還是不是男人!她是你媳婦!給你們柳家生兒育女的媳婦,你就這樣對她?你有什麼證據說她勾引別人?”她最恨男人打女人。尤其還是他這種在外面偷女人的男人!
“這是咋回事,柳大!”村長也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見柳王氏這樣,哪個男人不心疼,村長質問道。
“村長,這是我自個家的事,不用你管。”柳大說著又要往柳王氏身邊走。
“柳大,你是不是想鬧出人命來,還是你想蹲大牢!有啥事不能解決,非得這樣。在怎麼樣,她是你媳婦,你當這麼多鄉親們的面打女人,你也不嫌杵的慌! ;”村長冷聲呵斥。
古代,家庭暴力不少。但像柳大這麼明目張膽的不多。
柳大一聽蹲大牢,就愣住了。
立馬有人奪過他手中的木棍,免得他再傷人。
有離家近的婦人看不過去,趕緊回家拿了件粗布衣裳給柳王氏穿上。
柳大壓不住氣,指著柳王氏就罵:“村長,你是不知道,這個臭*婊子。天天想著勾搭別的男人。你這個賤貨,你咋不去當那窯姐兒去!老子當初就是瞎了眼,才娶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你個風*騷娘們,老子看你就是欠打!”
“柳大!你想明白了再說,你說說。柳王氏的情夫是誰,是咱村裡頭的人?”村長按住柳大,對於柳大的話,他聽不過。
“我……我…我哪知道!”柳大歪頭胡捋了一句。
村民不由的看向柳大,紛紛側耳。
“你不知道?那你為何出言不遜!你說她勾三搭四。這怎麼說。”
“村長,我沒有…沒有……”柳王氏喑啞的嘶破了嗓。
“你這個臭*婊*子,老子……”
村長立即臉色鐵青,瞪了過去。柳大這才收回了話,“這個臭娘們,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想勾搭那是想什麼!”
剎那間,眾人都傻眼了。
難不成柳王氏就因為穿了點好衣賞,就被說成了勾三搭四。而柳王氏本就貌美 ;,就算是穿了破舊的粗布衣,那也是花枝招展的。
村民不禁同情起了這個無辜被慘打的柳王氏。
“柳大,你就因為這個打她?”村長無法相信的看著柳大。
柳大雙眼充血:“那還要咋樣!”
“是你,是你在外面養著窯姐兒!明明是你。”柳王氏趕緊衝著村長喊。
柳大卻不以為是:“那怎麼了,我是個爺們。”
眾人唏噓不已,一個農夫還敢在外面養窯姐兒,柳王氏是跟錯了人。
柳王氏已經被打成了這幅模樣,她自然不能再跟著柳大回去繼續過日子,她想了會,小聲道:“村長,我要與他合離。”
“合離?我呸!是老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