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又有什麼意義呢?這一整篇故事如此之長,卻似乎都是毫無價值的。”許昌政嘆道。
雪蘭有點想笑,這人是考慮太多,還是鑽牛角尖了?
爽文、爽文,爽了就行了,想太多幹什麼。《京郊晚報》上那麼多無意義的小黃文,也沒有問為什麼,總之,穿越文就是這麼寫啊。
可是忽然,雪蘭聯想到了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就是穿越者,她來到了這個特殊的時代,雖然沒有做任何經天緯地的大事,但她卻把後世的文章帶來了這裡,這會不會對後世造成影響呢?
穿越,穿越,就穿越者本身而言,其實是很可憐的。
雪蘭獨自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面對陌生的一切,只是感到恐懼和孤獨,根本不像小說裡寫的那麼爽快和美好。
還沒等雪蘭回答這個問題,對面的男人卻突然搖搖頭笑了。
“還請先生見諒,是我著相了,大千世界,千奇百怪,玲琅滿目,誰人能說誰所做的事情是有意義,亦或是無意義,先生莫要著惱,我想跟先生談談這篇《燃秦》的簽約問題。我僅代表《京郊晚報》邀請先生在本報刊發表連載,還問先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