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比較有紀念意義的事。
三姐的第一篇新聞稿發表了,她採訪了一次抗議活動,包括新聞稿和照片都被選中了。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三姐卻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女孩子通常都是比較敏感的,這天晚上,趁李氏睡了,雪蘭悄悄爬到三姐的床上問她怎麼了。
三姐煩惱了嘆了口氣,悄悄問雪蘭:“她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事?”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李氏,這個‘事’當然是指結婚的事。
雪蘭說:“她跟丁嬸整天商議呢,許姐姐不是也已經找好人家了嗎?是滬市本地人,家境人品都很好,咱媽現在盯著好幾家呢,她跟我絮叨過好幾次,要不我跟你說說,一家是……”
三姐卻打斷了雪蘭,猶猶豫豫地說:“我那時候,雖然說讓她挑,可是……”
雪蘭沒有插嘴,黑暗中姐妹兩個貼得很近,三姐身上好聞的桂花香傳來,過了好久,三姐才重重地嘆了口氣說:“上次跟我們去看畫展的那個男人,他姓陳,是我報社的前輩……”
“他追你?”一聽到八卦,雪蘭立即精神了,瞪大眼睛問。
三姐卻嘆了口氣:“沒有。”
“那……那你喜歡他?”雪蘭問。
黑暗中的少女久久不語,她沉思良久,用一種非常不確定的口吻問雪蘭:“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