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氣凌人,這會子……怎麼這樣了?
那丫頭忘了反應,整個人愣了一下:“可是捷北王妃說攝政王妃與郡主一定要去呢!”
“你這是命令本王妃嗎?”就這個時候,只見一道極為不悅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很快,風青魚那清麗的身影與寧語緩緩的走了過來,只見她的眼眸中含著濃濃的不悅,甚至帶著一絲殺意,一下讓那丫頭的心底徹底的害怕了起來!
怯生生的挪動了自己的嘴唇,半響才說道:“奴婢見過攝政王妃,見過靜郡主,我家王妃讓兩位去前廳!”
“嗯?讓?”
“哦,不不不,是請!”
“請?”
“是的!”
風青魚的聲調不重,可落在那小丫頭的心底卻似乎有著千斤重,讓人打心底的害怕了幾分,便是低下頭連視線也不敢對視了:“還請兩位跟著奴婢……”
“本王妃若是說不呢,嗯?”
風青魚的聲調裡包含著一種叫憤怒的情緒,緩緩的靠近了這小丫頭:“嘖嘖,這便是捷北王妃的待客之道了嗎?讓一個小小的丫頭來叫本王妃與郡主去前院?嗯?”
叫!
她將叫字的聲調微微的突出!
按說,攝政王妃才是最尊貴的身份,捷北王妃若是請,也得親自去請,哪有讓丫頭請的!
好吧,讓丫環去也就算了!
還是用叫的!
好吧,叫也就算了,還打擾了人家的清淨!
一連串的罪名下來,風青魚的不樂意也是正常了,只見她微微的眯著眼:“你是捷北王妃的丫頭,本王妃也不好出手教訓,可記住了,事情可一不可二,否則休怪本王妃心狠手辣才是!”
冷汗,在那小丫頭的身上緩緩的流淌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全身似乎掉入了冰窖一般,身體忍不住的顫抖,眼前的攝政王妃聲調依舊是清柔的,臉盤依舊是帶著淺淺的微笑,可這份打心底的壓力卻是無法形容的,哪怕……哪怕捷北王妃露出了兇殘的眼神也敵不過眼前攝政王妃那輕輕的一個眼神!
“是是是,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知道錯了!”
回過神,那小丫頭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效果,風青魚淡淡的說道:“便是告訴你家王妃,本王妃還真是不應該來赴約呢,這樣的大廟,我們這樣的身份如何能來?”
“可不是麼?”
寧語的聲調也緩緩的響起:“本郡主與攝政王妃便是不多打擾了,先行離去……”
“哎呀,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惹得郡主與攝政王妃不快了!”就這個時候,只見捷北王妃緩緩的走了出來,臉龐帶著一絲歉意的笑容,身後也跟著幾個貴婦人,緩緩的走了過來:“王妃可不要生氣才是呢!”
“可不是呢,大家都來了,若是王妃走了,多無趣呀!”
“是呢是呢,攝政王妃可不能與一個丫頭計較,不如……去前院大家一塊而賞花,可好?”
於是,跟著在捷北王妃身後的幾個貴婦都忍不住開聲勸導了起來:“這捷北王妃可是養花的能手,很多稀奇的花兒也就捷北王妃這邊有,攝政王妃不如去看看,可好呢?”
“哎,也不能這樣說,如今某些人已經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妃,又有攝政王如此的寵溺嗎,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沒見過呢!”好吧,其中也不乏有酸溜溜的聲調!
要說起來,這風青魚的身份不過如此!
一個小小的尚書,在京城這樣的地方,不過是墊底的罷了!怎麼就比自己要尊貴了這麼多!
“若是本王妃說不呢?”深深的吸口氣,風青魚的眼眸中流出了一絲不屑:“難道攝政王妃是準備強行將本王妃與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