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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皇帝老兒養著,他還隔三差五的數落婆娘一番,說長的比豬肥,笑的比殭屍難看,走路不是貓步,像個冬瓜滾雪球。

又講述了一番他和錢斌無數次的“豔遇”。

其實,不就是花錢找女人。這樣說的目的,無非是想證明,他們更像正人君子一點,把風塵女人說的更爛一點,更骯髒一點。這大概是每個豔遇男人的通病,我覺得很卑鄙!有這樣的損人的嗎?風塵女子怎麼了,風塵女子也是人啊!一個個都像杜十娘就好了!為了聽完他的故事,我只好買了一瓶好酒——陝西的十年珍藏西鳳,一條芙蓉王香菸。給兩位兄臺猛灌一陣後,他們就開始吞雲吐霧。最後,酒精融化了,趙弼那廝,就開始了犯戒了,肆無忌憚的酒言酒語,酒後吐了真言,趙弼把他這些年給領導開車,和有關領導的“豔史”,一字不漏的吐了出來。聽的我目瞪口呆,重重欲動,幾欲先走,磨“刀”霍霍向雞窩。

我看過那麼多的書,《*》、《紅樓夢》、《廢都》、《物氏源語》(日本的紅樓夢或者*),想不到趙弼這廝講的還真讓人不敢相信,那廝狗嘴裡居然吐出了“象牙”,這些故事比小說書上寫的更加的火爆,刺激,露骨,真實。而又不時的*著我夜不能寐,寢食難安。總想著和風塵女人的那些事兒。

可見我也是道貌岸然,偽君子一個。

我叫迷歌。從寫作文的那天起,就開始編寫一些不安世俗,背叛倫理的故事,整天的被老夫子在講臺上大加數落,憤憤不平,說我荒謬,說我敗類,說我狂徒,說我洞穿世事,說我違背了世俗,總之,褒貶不一。死後既不能上天堂,更不能下地獄,我的文字註定我死後的去向——只適合做孤魂野鬼。事到如今一無所成,整天的怨聲載道:蒼天后土,爾太偏心;既生瑜何生亮?苦啥吾心!

我很自命不凡,每一次都被摔得很痛,羞辱的如同*的乞丐,沒有人同情,只有別人的可憐和嘲笑。一日,在荒野古廟,受到野和尚的點化,醒悟了什麼叫做“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現實中的世界,最可憐的莫過於讀書人了,穿著灰布長衫,滿嘴之乎者也!活活的就是孔乙己的八代重孫。

我硬撐著繼續活著。

自從有了第一個研究生,博士,博士後,碩士,碩士後下崗起,吶喊要奶油,要麵包,要房子的人逐漸的開始轉行了。出家的出家,落風塵的落風塵,找女人的找女人,賣唱的賣唱,總之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為的還不就是一口飯吃……

有個英雄的哥們,乾脆承包了幾十座大山,學著愚公,整天的拋土揚塵。大方狂言,不出一百年,中國又多一座大興安嶺。我說你能活到那個時候嗎?他牛眼一瞪,面對大山說:子子孫孫無窮盡也!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志氣不小,聽了我都汗顏。

再說了,古訓曰: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能說他不成功嗎?

我看的眼紅,甚是嫉妒,可自幼的我大病不犯,小病不斷,誰看了都說我朝不保夕,擇日而逝!

到現在我算是高壽了。沒辦法,我就是賤人賤命!命運這東西就愛捉弄人。

故上天降大任於斯人也,能不苦其心志,勞其脊骨,餓其體膚,然後你這些關都過了,那好,恭喜你晉升一級,圓你一個黃粱美夢!

無論中國的菩薩,還是國外的上帝,都是這樣的耍弄人的。

我除了腦袋好使喚外,總愛奇思妙想,浮想聯翩。身上其他的零部件就別提了,像風吹雨淋的機器,生鏽的一時半會兒無法啟動。為此,女友沒少懷疑我性功能出了問題。

守家護院算是不錯的差事,有更多的時間來胡思亂想,寫一些聖人恥笑的無聊故事。

就因為那顆不太安生的腦袋,總會冒出幾片火花來,迫使我像一個**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