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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且我兩個人都立在門口,然後在貓眼看一眼對方是不是有所圖謀。結果我兩個人都失望了。我在想,那邊的盧靜一定在喋喋不休的說:“趙弼!你就繼續做你的正人君子好了。放著一個白給的女人都不要,不是傻瓜是什麼?!就你這樣的人還想泡妞,簡直是笑話嘛!”我可不是這麼想的,我在想:盧靜啊,盧靜,你雖是我近在咫尺的一塊肥肉,可是這塊肥肉已經被我的主人給佔去了。我就是想要你,那也看主人同意不同意。我不想要盧靜,就是說給傻瓜都不信的,除非我趙弼有病,有性病,不是陽痿,就是早洩。再就是得了艾滋病。像我這樣的跟著好主子馬一鳴局長混飯吃的人,可以說是也不缺女人的。白給的女人多了。想和女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可是,我只是在心裡默想了。

我洗漱完畢就上床躺著了。心理沒有一點睡意,又拿起那本《沉淪》開始心裡*。越看越心裡毛躁不安,全沒有一點的要睡的感覺了。我起身走到茶几前拿起遙控器,不斷地換臺,直到沒有電臺,電視機沙沙有聲。這才蹦出一句話:“真他孃的沒勁!”我又給酒店的服務檯打電話,謊稱說我把一杯水掉到地上,杯子碎了,水灑了一地。讓服務員過來打掃一下。因為我想到那個女服務員。

沒多久,那個早上的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小姐就敲門了,進來依舊客氣的問我說:“先生,你需要什麼服務?”我只是走過去,輕輕地抱住了服務員說:“我想今晚要你陪我睡!”我本以為她會拒絕的,可這個服務員並沒有拒絕,而是靜靜地等待著貼在我的懷裡。因為我很清楚,幹酒店這一行的有幾個是單純的。天雲閣的那些女孩都是郭冬從人才市場找來的,哪一個不是經過不到一週的培訓,已經懂得了服務的專案到底有哪些。要是顧客生氣了,第一個下崗的就是對顧客不滿的服務員。這個服務員任我抱起,目光深情的注視著我。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心跳的厲害。然後慢慢的向床邊靠近。

我的眼神專注的盯著這個水靈靈的鮮物,已經垂涎很久了。我幫著她解開了衣服的扣子,一件雪白的乳罩緊繃在兩個乳房上,我白天看到的還是壓縮的,一解開,好像一團沒有發酵好的麵糰,頓時向兩邊滾動。我瘋了。這一對*竟然是這麼的柔軟光滑,而且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那種青澀的味道。我的嘴巴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就開始一口咬住那粉紅色的*,使勁的吮吸著,直到她員開始呢喃,開始扭動麻花一樣的腰肢,最後轉變成呻吟了。我又變得更加的瘋狂了,我已經用手開始拉開服務員腰間的拉鍊,黑色的裙子就這樣的退下去。我一邊又在吮吸另一個乳房,一邊又把性感的小褲頭也給拔掉了。服務員的整個身體就這樣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停止吮吸乳房,看著她的身體猶如一個老畫匠觀賞著他的一幅偉大傑作一樣的專注,深情。只是我還是感覺有點欠缺什麼。我俯下身,開始最後的完工,我要用全部的經驗和信心給這一幅完美的傑作竣工。我不急,我需要考慮何時給她畫龍點睛。往往在這個時候是不能急的,一急了反而會讓我先前的一切準備,都將前功盡棄。這需要慢慢的修飾,慢慢的把握好火候,然後慢慢地完成一次山與河的交匯,火與水的接觸,雷與電的碰撞,靈魂與肉體的交融。她在驚叫,我在吶喊;她在呻吟,我在喘息。兩個聲音在傳向天際的空當裡結合,整個世界在一聲驚雷過後,變得十分的平靜。我沒想到我居然是一個傑出的藝術家,她也一定沒想到這是她遇到最能讓她黯然*的藝術大師。是她啟用了我的心底抑制太久的*,是我幫助她再一次領略了一種幸福叫做快樂到死,而又死而復活。

我半躺著身子,看著女服務員慢慢的穿好衣服。我拽過丟在床頭的褲子,然後從口袋找出所有的現錢,一共一千多塊,然後遞給穿衣的服務員說:“這些錢你拿著好了。雖然不多,但是,我的現錢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