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麻木還是沒有其它的表情,難道他真的沒有領悟到自己的意思?如果那樣……甭說毛掉地上聽不見了,一會兒恐怕連自個兒腦袋掉地上也聽不見了。
話說自個兒腦袋掉地上還能聽見那還不見鬼了。
“說吧,令牌藏在哪了?”黑衣人捏著嗓子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問邢朵,尼瑪的,你一死太監還敢跟某高傲,再高傲某讓你下輩子也丟了X。
“……在……”邢朵現在真的有些後悔自己適才的做法了,還不如就此將令牌給他,何必弄出這些將自己置身於危險的邊緣呢?“在……在……”
黑衣人被邢朵的猶豫一瞬激怒,危險地眯起雙眼,瞳孔之中爆射出殺戮的顏色。
“你在騙我。”依舊高昂的聲調,同時捏在邢朵喉嚨上的那隻冰冷手掌瞬時收攏。
“放開她,我知道你要的令牌在哪裡。”聽到這個清冷且摻雜麻木的聲音,邢朵就知道,科林還是明白了她適才那個眼神的深意。
“你知道?”黑衣人嘲諷一笑,隨即低眸詢視邢朵:“他知道嗎?”
邢朵想也不想就點頭,黑衣人卻笑得更是慘烈,險些把窩在樹洞裡過冬的鳥兒凍成肉凍。
“合起夥來騙我是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科林的關係?林,你什麼時候和這女人如此好,連這麼重要的事情她也能告訴你?”
毛?黑衣人喚科林啥?林?天吶我的天吶邢朵下巴又掉了。
“小林,你不會和他是一夥的吧?”雖然被掐著脖子,但過度的驚訝,還是讓邢朵不得不聚集起身體最後的力量驚問到。
科林臉色一瞬變了,他的臉本就蒼白,此時也只能更加蒼白,連同眼睛,也因為盛的東西太多,而不得不閉起,可這個模樣在眾人看來,無疑是他的預設。
不不可能即使現實已經擺在邢朵的面前,可她依舊不能相信這一切是科林同黑衣人共同導演的一場戲。
不,不會的……
孔溪也很驚訝,可以說,在場的人除了科林和那個黑衣人,即使是科林的那些禁衛,也不得不驚訝於他們皇上的默然。
“你放開她,我知道你要的令牌在哪裡。”經過久久的靜默,科林再次睜開眼睛,卻沒有看邢朵一眼,連同一個解釋或是請求原諒的眼神也沒有。
“你真的知道?”此次黑衣人的語氣要比適才好許多,沒有嘲諷,但也脫不去對科林的蔑視。
科林點頭,從黑衣人處挪開目光,那視線直接垂落在了邢朵的脖頸間,是的,自從得到令牌的那一刻起,邢朵就把它穿了絲線掛在脖子上,那令牌本就不大,掛在脖子上也不重,若不是此次黑衣人來奪回,自己恐怕一時間已經忘記它的存在。
黑衣人因為是和邢朵一樣正對著科林,所以他只知道科林是在盯著邢朵,並未發現他其實一直盯著的是邢朵的脖頸,眼中逼迫瞬即加深。
“在哪裡?”黑衣人冷聲問。
“在……”科林故意拖長了聲音,黑衣人一時被分散開注意力,邢朵垂頭照著黑衣人鉗住自己手臂的那隻手狠狠咬了下去,黑衣人不察吃痛,瞬即放開,得了空,邢朵拔腿就向著鑽石花圃另一側奔去。
孔溪突見如此變化,本就在暗處做著營救邢朵的一切準備,此時也不需多加考慮,隨著邢朵奔出的方向維護在一側。
只這不到一眨眼的時間裡,事情已經完全脫離它的軌道,邢朵逃出黑衣人的鉗控,而科林也已告訴令牌所藏的位置。
即已知道那令牌在邢朵的脖子上,黑衣人不做細想便也飛奔出去追捕邢朵,邢朵感受到身後越來越沉重的氣壓,也不管腳下是否有路,得了落腳處就往前奔,黑衣人見此,飽含內力的一掌對著邢朵的後背就拍了出去,本來是想將她打倒在地再行搜身,結果他忘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