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惜春下去。
秋霜院的關氏和阮氏知道後都是一陣的大樂,阮氏甚至興奮的有些睡不著,屋子裡的燈也亮著:“嬤嬤,你說這會要是給王氏下藥,是不是會更方便?”
魏嬤嬤一聽這話連忙道:“那王氏已經算是完了,主子又何必了?”
阮氏哼笑了一聲:“她完不完的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心裡的氣還沒有消,總得要出了這口氣才成。”
魏嬤嬤嘆了口氣:“主子,您還是小心些的好…”
話還沒有說完捱了阮氏的一個白眼,又訕訕的閉上了嘴,主子脾氣不好,雖是並不會把自己怎麼招,但總會找其他的人出氣的。
因為不用上朝,夜裡又折騰的累了,一家三口直睡到了辰時初才堪堪起了床,甜心和長生都已經穿戴好在外面等了一會了,太平睡得又安穩又高興,甜心摸了摸太平:“我聽你屋子裡的小丫頭說,你被嚇著了?”
太平紅著臉蛋點了點頭。
長生笑嘻嘻的道:“你膽子可真小!”
妍容跟大阿哥已經穿戴洗漱好了,妍容喝了幾口鹽水,笑撇了眼長生:“行了,咱們都知道,咱們家裡就數你膽子最大!”
大阿哥聽到膽子大這幾個字眼,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咳。
甜心又對著大阿哥道:“阿瑪,女兒聽下人說,麗春院的楊樹被雷劈了,倒了一半,都燒焦了,樣子可嚇人了。”
長生眼睛亮晶晶的道:“真的,那我可得一會去看看!”
大阿哥覺得更不自在了。
妍容看著大阿哥的樣子,笑了笑道:“行了,收拾好了咱們還是到花廳去用膳,別在這耽擱,在耽擱下去,都能跟晌午的膳食一起用了。”
又看著長生道:“看就不必去看了,這會下人們正在收拾,亂哄哄的,你去了到顯得礙手礙腳的,你不是最喜歡騎馬嗎?你平時這會都要去後面的院子裡騎馬,你還是去騎你的馬好。”
長生雖然不樂意,但到底還是聽話的,知道妍容會不願意讓自己去,也是為了自己,只好蔫蔫的點了點頭。
一夜的暴風雨之後,早起就是雨過天晴,天空湛藍湛藍的一絲雲都沒有,空氣還飄散著泥土的氣息,地上掉落的殘枝敗葉,花園裡撲了一地的花花草草昭示著昨夜天氣的惡虐,府裡管著花草的下人已經開始收拾。
花廳裡的除過王氏其他幾位格格都到了,大阿哥本就憋著一肚子的火,這會一見著王氏竟然沒有到,立馬惡聲惡氣的道:“她是這個什麼東西,這會了竟然還敢不來?這是給誰擺架子了?去個人把她給爺拖也要拖過來!”
大阿哥猛的一發火,花廳裡一下子靜悄悄的,眾人都嚇的不敢吭氣,妍容只好柔聲道:“我看著王妹妹不像是這樣的人,魏紫你讓人去看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魏紫剛應了個是,外面就有小丫頭跑進來道:“王格格身邊的小月說王格格要絞了頭髮做姑子!”
妍容還沒有開口,阮氏那孩子樣的聲音又響起了:“王姐姐也真是的,偏偏趕著爺跟福晉用膳這會要當姑子,福晉還懷著小阿哥了。”
大阿哥一聽這話,脾氣又上來了:“去讓人告訴她去,爺還沒有治她的罪了,她到鬧上脾氣了,她要當姑子爺成全她,要絞頭髮就趕緊的絞!”
妍容臉色不悅的道:“爺說的這是什麼話?魏紫還不讓個人去看看,這一大早的鬧什麼鬧!”
妍容屋子裡的小丫頭,立馬跑了出去,妍容發了火,大阿哥不吭氣別人也不敢出聲,她心情不怎麼好,看著一臉天真樣的阮氏越發的不順眼:“你是孩子性子咱們沒覺得怎麼,但你也不能真就跟個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懂,什麼都隨口的說,你當著這阿哥府是什麼地方?你當福晉跟爺是做什麼的?給人帶孩子的?你要是